玉璇璣笑道:“自然可以,那我現(xiàn)在就去辦?”
顧留白沉穩(wěn)點頭道:“好。”
過了片刻,玉璇璣去而復(fù)返,手里提著一個老大的鹿皮袋子。
顧留白滿臉笑容的從她手中接過鹿皮袋子,打開看了看其中的碎銀子,又掂了掂,然后瞬間失去了笑容,陰沉道:“你們還做這種事?”
“?”玉璇璣不明所以。
顧留白憤慨道:“我的眼睛就是尺,我的手就是秤!這里面的碎銀子折算絕對不到兩千貫,你們連尋常香客的錢克扣也就算了,在自己東家面前還玩這種手腳?”
玉璇璣反應(yīng)了過來,她捂著嘴忍不住吃吃的笑了起來,“東家誤會了,看來你是不知道,每一輪委托,哪怕只是旁聽,每一輪也是要收取兩貫的香火資費的?!?/p>
“還有這規(guī)矩?”顧留白愣了:“若是一場遮幕法會出現(xiàn)了一百次委托,那豈不是光旁聽都要支付兩百貫?”
玉璇璣點頭道:“正是如此,否則三位東家豈不是光出力不收錢?所以這遮幕法會也并非是個人就能參加,得有些底子?!?/p>
“這規(guī)矩…好!”顧留白憋了一會,憋出這一句。
想想自己方才義正言辭的說自己的眼睛就是尺,他臉上就火辣辣的。
這遮幕法會真的是一株巨大的搖錢樹啊。
要想?yún)⑴c法會的香客,很多時候恐怕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錢袋子夠不夠分量。
而且這規(guī)矩也的確對,哪能白嫖別人出錢探聽出來的隱私。
“那這些碎銀子,幫我存在法會吧。”顧留白認真的將沉重的鹿皮袋遞還給玉璇璣。
玉璇璣一時倒是愣住,“不帶走了?”
顧留白傲然道:“這阿堵物帶在身上做什么?”
“……!”
玉璇璣直到此時才徹底回味過來。
這少年就是為了看一眼錢的數(shù)目對不對?
看看是否真的可以現(xiàn)場支取這資勞?
這么愛財?shù)?,怎么可以這么義正言辭的說阿堵物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