藥丸不大,放入不一會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掉了,易軒不放心,輕輕搖晃著酒杯來到了大亨的身邊。
這幾步路易軒走的有點僵硬,不過大亨正在打電話似乎沒注意到,看女人走近了,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,易軒強忍著心中扇他一巴掌的沖動,微微笑了笑,坐在了他旁邊的沙發(fā)椅上。
大亨這時候電話也打完了,和電話那邊的人道了再見,立刻笑嘻嘻的看著易軒問道:“寶貝,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?”
易軒笑的臉皮都有些僵了,想了想剛才的事情,干脆撂下臉,淡淡的說道:“剛才在酒吧有人襲擊了我的保鏢。”
“哦?是那個尼奧么?”大亨聽到她這么說十分緊張的問道。
“不知道,沒看到人。”易軒說道,將手中的酒杯遞了過去。希望他趁著失神的時候趕快喝掉。
果然大亨聽了美女的話,若有所思的表情,輕輕將杯子接了過去,放到唇邊。
“喝啊喝啊?!币总幮闹屑鼻械暮暗?。
“我真該一槍崩了那個混蛋?!贝蠛鄬⒁呀?jīng)放到嘴巴的酒杯放在了兩人中間的桌子上,恨恨的說道。
“是啊是啊?!币总庪S口敷衍道,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拿杯的手。
“不過寶貝,不用害怕,你已經(jīng)回來了,這里是最安全的?!贝蠛嘁宰砸詾槊匀说男θ莺吐曊{(diào)跟女人說道。
易軒略微尷尬的笑了笑,身上一層層的起雞皮疙瘩,如果外人看到這個情景或許會覺得很溫馨吧,可是作為當時人來說,易軒看到一個男人沖著自己放電,心中卻是不舒服到了極點。
“你臉色不太好,是不是受到驚嚇了?你不用擔心,寶貝,這個世界還沒人殺得了我們,那些英國人辦不到,美國人同樣辦不到?!蹦腥说纳碜油@邊靠了靠,低聲問道。
“哦,我還好,沒事的?!币总幒鷣y的回答著,眼睛依然不住的往他的手上看去,“額,喝酒吧?!币总幙此t遲不舉起酒杯,實在憋不住的說道。
“哦?!蹦腥嗽俅螌⒕票e起來,隨后皺了皺眉,“冰都化了,算了不喝了?!?/p>
“whatafuke。”易軒心中咒罵,心說這土豪真nima傷不起,冰化了就化了唄,你喝一口會死啊,仔細想想確實會死。
那石油大亨想了想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壓低聲音向女人說道:“知道么?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,那個尼奧根本就不是什么拳手,而是一個美國特工,他就是被派來殺我的。
“什么?”易軒本能的反問道,心說老兄你想的太多了吧?“可是當初是你找上他的?!笨磥磉@個大亨很有可能在生意上面和美國人、英國人的有什么瓜葛,所以才想到這上面來的,不過當初是他先看上尼奧的不是么?
“哼,”大亨冷哼一聲,“這些不過是他們引我們上鉤的計策而已?!?/p>
靠了,自己踢到鐵板上了,反過來就說鐵板當初勾引自己,這什么人啊。
“不管那么多了,反正今晚我們就回中東卻去,維多利亞,和我一起回去吧。我的生命不能沒有你。”大亨隔著桌子抓住了易軒的手,緊緊捏著,眼神虔誠的看著易軒的眼睛
看來自己附身這個美女叫維多利亞,名字倒是挺好聽的,不過看大亨這意思,兩人認識也沒多長時間,而且還不是一起過來的,不然也不能求維多利亞和他一起走了。
“恩,好的?!币总庪S口答應(yīng)道,那大亨的眼睛里立刻一陣狂喜,“真的?你答應(yīng)我了?”說著站起身來,嘴就靠了上來。
易軒一看這是要激吻啊,這是萬萬不能接受的,趕忙也跟著站起身來,“額,我的身上都是汗,我進去換一下衣服?!闭f完用手輕輕推了推男人的xiong口,害怕他起疑心,又沖著他眨了眨眼睛。
男人顯然被易軒的這個動作給迷惑了,還以為女人要去洗澡,立刻笑嘻嘻的點頭“那我在床上等你?!闭f著手在易軒的屁股上啪的拍了一下。
易軒心中暗罵,卻仍是笑嘻嘻的轉(zhuǎn)過身去,在地毯上穿高跟鞋走路實在太難受,易軒干脆隨便脫在地上,那大亨看在眼里,心被撩的更癢癢了。
這個臥室雖然巨大,但是好在額外只有一個門,易軒猜著應(yīng)該是衛(wèi)生間,拉開拉門,卻一下子愣了,原來拉門里面居然是個衣帽間,衣帽間也好,先找身衣服換上也行,自己這身實在是太不方便了,一會還要跑路呢,想到這里易軒走進去將門輕輕拉上。
在里面找了找,看來這個維多利亞真是個極品女人,翻了半天都是裙子和高跟鞋,好不容易在衣柜的角落里反倒一套運動服,可能是維多利亞鍛煉時候的穿著,趕忙拿出來,下面還放著一雙跑鞋,正好了。
易軒開始脫身上的短裙,可是這裙子別看布料不多,脫起來卻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容易,布料挺結(jié)實,而且衣服緊貼著身上,根本無處下手,費了半天勁,易軒干脆也不管了,直接從袖子將衣服給撕開了,氣急敗壞的拽下來之后,易軒才發(fā)現(xiàn),原來裙子的后面有一條拉鏈,這女人的東西果然不是自己這個爺們能理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