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幾人當(dāng)中,并沒有涼州刺史梁鵠,而且這幾人和梁鵠的關(guān)系并不好?!?/p>
“嗯?”
柳白屠扭頭看向賈詡。
繼續(xù)吸了吸氣說道:“你和陳慶安他們不一樣。”
“陳慶安還有鐵石頭以及王虎奴都是沙場之將,并不會接觸這些官場上的事情。”
“但你就不一樣了?!?/p>
“軍機處的作用不言而喻?!?/p>
“你日后也難免要接觸官場,特別是你麾下的那些人”
“作為同事,今天我免費給你上一課。”
賈詡努了努嘴說道:“梁鵠并非是漢陽郡人,但站在這里的三個人,蓋勛雖是敦煌郡人,但關(guān)系卻和冀縣楊氏很深。”
“所以算是半個漢陽郡人。”
“而楊阜以及姜敘,都是漢陽郡大族。”
“日后主公為漢陽郡太守,難免不了接觸?!?/p>
“且主公的名聲在外,這些當(dāng)?shù)卮笞逯挥袃蓚€選擇,要么站隊主公,要么與主公作對。”
“可要與主公作對,就要有相應(yīng)的倚靠,這個倚靠本應(yīng)該是涼州刺史。”
“漢陽郡乃是涼州州治,而漢陽郡的太守在正常情況下,也要比涼州其他郡的太守地位要高?!?/p>
“主公同時身兼使匈奴中郎將,手中有兵權(quán),有官職任免,行政的最高權(quán)力,等同于漢初的州牧之權(quán)了?!?/p>
“能與主公形成對立的,也只有涼州刺史?!?/p>
柳白屠一邊聽,一邊點頭。
“可梁鵠此人膽小,當(dāng)初因蘇正和一事與蓋勛有所爭執(zhí)?!辟Z詡看著遠(yuǎn)處正在和李儒寒暄的蓋勛說道:“所以蓋勛在梁鵠的手下,自然不被重視。”
柳白屠好像是明白了一些接話道:“這么說來,他們是想要在段大哥的面前表現(xiàn)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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官場的門道,一封家書!【4】
賈詡笑了笑道:“可以這么理解?!?/p>
“他們來得晚,應(yīng)該是被梁鵠所阻,但既然來了,則是為了迎合主公,選擇一方?!?/p>
“這就是為官之道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