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悍一邊說,一邊朝著廳外走去,親自迎接。
不多時,士兵便帶著陳慶安還有張遼兩人步入了董卓的府邸。
侍女提著燈籠走在王悍身前。
王悍站在正廳前,身上的衣袍整潔。
當看到張遼身后的陳慶安的時候,臉上便立馬露出了笑容。
“哈哈,這位便是方伯大人的信使吧?!?/p>
王悍熱情的上前兩步拱手作揖道:“在下乃是樓煩關守將,王悍。”
看到王悍此時的嘴臉,張遼臉上的表情便是越發(fā)的不屑。
王悍為何這副讓熱情的模樣張遼心中自然明白,定然是懼怕刺史董卓手中有監(jiān)察并州百官的權利。
王悍在樓煩關倒賣軍糧,雁門郡太守王柔置之不理,但若是被董卓知曉,恐怕沒有這么善了。
想到此事,張遼的目光不禁落在了陳慶安的身上。
但之前已經(jīng)有了數(shù)次告發(fā)無門,張遼心中也失落和警惕了太多。
陳慶安抬眼看了一眼大步向他走來的王悍。
剛剛通過張遼陳慶安已經(jīng)得知。
這個樓煩關守將校尉王悍乃是雁門郡太守王柔的子侄。
想讓王悍配合開關放行身后的大軍,憑借他懷中這一份剝奪往王柔給王柔罷官的命令是肯定不行的。
所以。
陳慶安的目光逐漸冷冽。
放在腰間的手一時之間也按在了劍柄上。
“信使大人前來所為何事?”
絲毫沒有發(fā)覺的王悍向著陳慶安走去拱手說道:“在下聽聞屬下說,信使大人是傳達方伯大人的命令前來?”
“下官不敢耽擱,特此相迎?!?/p>
“信使大人”
唰!
陳慶安約摸著距離差不多了,手中長劍唰的一聲從劍鞘當中拔出。
下一秒便立刻上前一步。
手里的劍直接架在了王悍的脖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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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遼:吾乃馬邑張遼,何人敢擋!
當冰涼的劍鋒搭在脖子上的時候,王悍這才反應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