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占據冰河上流,本是易守難攻之處,再不濟可從斷崖撤退召喚機甲離開,或是轉移到下流匯合處?!?/p>
“據戰(zhàn)報分析,
偵察兵發(fā)現除銀河這支隊伍的熱能源位移未有變動,其它兩支隊伍,
繁星和明日皆在前半夜有大范圍的熱能源遷移?!?/p>
她說的熱能源,指的是作戰(zhàn)衣配套的(人體)熱能源檢索器。雷達上會顯示不同形狀,
排除一些奇奇怪怪的熱成像形狀,剩下的便是正確答案——其它隊伍的選手的熱成像。
提到沒怎么動過位置的銀河,楚流箏頗為意外。
“扶蘇,你覺得銀河的人有可能放過半夜的最佳突襲時機嗎?”
聽到本局比賽最大威脅,敬扶蘇先拍了拍手鼓舞士氣,再轉頭回答楚流箏:“不會?!?/p>
敬扶蘇眼神堅定,語氣不帶一絲猶疑,“換做我是江隊,我不可能放松警惕?!?/p>
尤其是在銀河本就淘汰了1人的前提下,她更加覺得銀河的人現下在憋著什么壞。
楚流箏點頭,冰冷的指尖抵在了雪地上。
接著,她蹲著看了看左右,視線放空了幾秒。再接著似乎是楚流箏想到了新的應對之策,她站起身向戈雅和宋笑笑這兩人招了招手。
“楚隊,怎么了?!?/p>
“指揮?叫我?”
戈雅習慣性將隊內1號位置叫做了隊長,而剛解了懶困的宋笑笑則先打了個呵欠,再茫然的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。
“對,我需要你們幫忙?!?/p>
當這四人紐成一根繩子的力量,戰(zhàn)局有了些變化。
敬扶蘇興奮的湊近了楚流箏,不知道她想出了什么計謀應對銀河。
“流箏,怎么?你知道銀河原地不動的原因了?”
楚流箏并沒有點頭,她思考后說出了這樣一段話——
“渾水摸魚為混戰(zhàn),遠交近攻也為混戰(zhàn)。我想今夜繁星和明日兩支隊伍中,必有一支隊伍對我們并未充滿敵意,而我們等了這么久前線都沒有打起來,佐證了我這一點。”
“???可他們現在沒打起來不代表過會兒打不打得起來,難道我們要一直等下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