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扶蘇聽見了朋友的聲音,目光轉向了她。
楚流箏用眼神安撫對方,讓對方稍安勿躁。
扶蘇看到朋友來了,松了一口氣,但這家伙很快想到不光彩的打群架,她腦袋頓時低了下去,不好意思盯著楚流箏。
三位系主任,分別是單兵系、指揮系、維修系的大主任,平常很少待學校,這時候也不知道是湊巧還是有意為之,居然湊齊在了席冷的辦公室。
而各系的主課老師,沒聽見系主任說話,也沒貿(mào)然開口。
幾秒后,在楚流箏錯愕的目光中,指揮系的[鐘主任]語氣和善的問了維修a班的楚班長,“楚同學,讓你們諸葛老師叫你來呢,是為了處理上午第一節(jié)公共課兩個指揮班打群架的事,按他們的說法,都是為了你打起來的?!?/p>
“為了我?我在教學樓修桌椅呢,為了我干什么?”這話好奇怪,楚流箏皺著眉看向了圍觀的席冷老師,對方抿唇神情嚴肅,似乎在思考什么很重要的事情,沒來得及接受愛徒的信號。
其它兩位大主任,一位是單兵系的林主任,另一位是維修系的席主任,兩人態(tài)度不一,可都沒想嚇著不明所以的楚同學,這倆主任體貼的推來了一個座椅,拍了拍椅背先讓楚流箏安穩(wěn)的坐了下來。
“哎呀,鐘主任說這話沒別的意思,你先坐先坐下?!?/p>
“修桌椅呢?教學樓的桌椅壞得是有些快,待會兒我差人去看看?!?/p>
先出聲的是隔岸觀火的單兵系主任[林主任],后面那位關切楚流箏的則是維修系[席主任]。楚流箏莫名覺得自己系的席主任有些眼熟,看著也挺和善。
“主任,我只想知道叫我來是為什么,就算他們是為了我打起來的,我本身沒犯錯,犯不著留我吧?!背鞴~一坐下來,先發(fā)制人,她并不覺得坐下來是好事。這事可能得浪費很多時間解決。
在氣氛尷尬之際,鐘林源插話道:“你還敢坐,今天就是來查你非法入學的事,違規(guī)入學,走關系進來?!?/p>
鐘林源只知道對方曾就讀于銀河軍校,父母不詳,轉入朝陽前,體能離奇的變差,專業(yè)考試態(tài)度不認真試卷低分。他并不知道現(xiàn)在的楚流箏,擁有合法的第二張身份id卡,光一個精神疾病壓下來,能解決很多問題。
敬扶蘇本來坐的無比乖巧,一直垂著腦袋,忽地聽見惡狗在亂咬人,她飛一般速度撲了過去,“你再亂說話試試,誰違規(guī)入學了,誰占那個什么亂七八糟的特殊人才名額。”
入學軍校的方式只有兩種,一是自考入學,二是推薦入學走人才引進,這倒是和地球大學差不多。可楚流箏明明是走正常校招進來的,鐘林源在說什么鬼話。
楚流箏在沉思她估計按照楚蘅的軍銜,自己不學無術,是有可能以第二種方式入學的。
可問題是,她進入朝陽的時候,還沒認老母親呢!
哪來的特殊人才引進。
鐘大主任瞇著眼,鏈接了辦公室的公共光腦,找到了預備役的新生檔案,眨眼時間便搜尋到了[楚流箏]的入學方式。
在眾目睽睽之下,所有人一齊望向了楚流箏的入校方式。
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