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我們宣傳部,沒有你的‘私事’,沈倦主任。”千棠似笑非笑,“倘若你死了,我們會連坐的——請原諒,我不想死那么早。”
沈倦一時啞口無言。
至少洛翎是這么認(rèn)為的。
“……我不是故意要說那些話的,有人對我的底稿動了手腳。”
可能是質(zhì)問太猛烈,沈倦輕頓了一下:“我沒辦法現(xiàn)編那些無稽之談,你們知道的。”
蘇漾蹙眉:“誰干的?”
“chen?!?/p>
蘇漾和千棠交換了一個復(fù)雜的眼神。
“是因為你上次在主席面前……的那件事嗎?”千棠著重省略了其中一部分。
“不一定?!碧K漾雙手抱xiong,“我猜還是慶典——雖然你上次把人家的……抖落的清清楚楚,但他也不至于針對你到現(xiàn)在——除非?!?/p>
沈倦嘆了口氣,算是默認(rèn)。
雖然這三個人像打啞謎,但洛翎還是猜出了幾分。她問了一個最關(guān)鍵的問題:“沈倦,你能見到主席?”
沈倦:“我研究社會心理學(xué),完全沒有就業(yè)機(jī)會。她發(fā)現(xiàn)了我,把我安排到這里當(dāng)主任。必要的時候替她上上新聞?!?/p>
“不管外面什么觀點,明主席的確是個值得深交的人?!鼻牡?。
“至少她維持了文學(xué)的火種不死?!碧K漾也贊同,“即使只是余燼?!?/p>
……
……
“余……燼?”
身穿白色長裙的少女伏在案前,讀出另一個人的筆尖落墨。
“可是你還沒有寫完,為什么叫這個名字啊?!彼龁枴?/p>
“因為不會寫完了?!?/p>
坐在書案邊的女人垂下明艷的眉眼,說了一句叫少女感到費解的話。
“我不明白……老師,你總叫我這樣不明白?!鄙倥恼Z氣有些責(zé)備的意思。
女人聞言輕嘆一聲。
“讀讀看,洛翎?!?/p>
少女垂眸,雪白的紙張墨跡深淺,如同優(yōu)美的旋律在雪原中舞蹈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