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翎仰面承受著她越來越具有侵略性的吻,意識像是沉溺在一片春天的湖水里。即將發(fā)生的事情她們都心知肚明,她的身體也做出了強烈的反應(yīng),腦電波活躍地發(fā)送著渴望快感的電信號,幾乎要將道德宣判死刑。
僅存的理智與渴望之間的拉扯快要把洛翎逼瘋了,她的發(fā)絲從臉頰上垂落,聲音里有一絲乞求:“……別在這里……老師,求你……”
這次,明嫻沒有應(yīng)允她。
她格外溫存地將洛翎轉(zhuǎn)了半圈,一邊按在墻上一邊束住她的雙手,擺出一個標準的、承受方的體位。
進入時,洛翎發(fā)出一聲類似哭腔的哽咽,羞恥與快感兩種強烈至極的感受在她心里baozha般涌入脈搏,糾纏成了一種奇異的、快要滅頂?shù)膹娏仪楦小?/p>
洛翎知道她和伊甸園的工作人員只有一墻之隔,走廊的門只是關(guān)上而并沒有鎖,羞恥感在她心里baozha,以致她想要掙扎,明嫻卻懲罰般地更加深入。
因為怕被別人看到,洛翎死死咬著牙關(guān),從頭到尾只發(fā)出幾聲輕吟,明嫻似乎知道她的這種心理,偏偏在那個最敏感的點上肆意妄為,笑著低頭吻掉她眼眸中劃出的淚珠。
最后一次明嫻下了狠手,洛翎實在承受不住,叫出了一聲。
是那種任誰聽都知道她們在做什么的喊聲。
“轟——!”
就在這時,大門從外面被人撞開了。
這一瞬間,洛翎幾乎已經(jīng)忘了怎么呼吸。
她的身體仍然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,然而意識已經(jīng)被羞恥感淹沒了,仿佛一切都在滑向萬劫不復(fù)的深淵。
下一秒,明嫻從容不迫地松開她,裙邊順著大腿滑下,另一只手護住她的腰,輕而易舉地將整個人重新翻轉(zhuǎn)過來。
來人是塵歌。
洛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生怕這個人提起一星半點剛才發(fā)生的事。
然而塵歌只是眼神淡淡地掠過她滿臉的潮|紅、地面上的水漬,然后轉(zhuǎn)向明嫻,欠了欠身,聲音毫無波瀾:“主席?!?/p>
“說?!?/p>
明嫻蹙了蹙眉,語氣比平時少了點耐心。
而塵歌依舊儒雅地低下頭,一字一句道:“c城區(qū)被反懾黨攻陷了。”
漩渦
反(一)
“告訴我具體經(jīng)過,說重點?!?/p>
三分鐘后,明嫻已經(jīng)帶著洛翎坐在了去往現(xiàn)場的路上。
剛才的曖昧氛圍已經(jīng)完全被突如其來的事件揮發(fā)掉,只剩下危急。
“明白?!眽m歌從容不迫道,“今天下午5時12分,反懾黨突然攻破c區(qū)最大的化工廠,城防部隊前去鎮(zhèn)壓,卻遭到猛烈抵抗,反懾黨揚言要c區(qū)的總負責人到場,否則就炸掉化工廠,讓全區(qū)陪葬?!?/p>
明嫻挑了挑眉:“喬彬?他去了?”
一旁的洛翎倏地渾身一顫。
“那是不可能的,我們都由您教出來,不可能做這種蠢事?!眽m歌垂眸道,“他派了一個酷似他的替身到場,還沒開始談判就被當場擊斃。八分鐘前,反懾黨槍斃了化工廠里的人質(zhì),向政府宣戰(zhàn)。”
洛翎腦子里一團亂麻,“喬彬”這兩個字像是兩支淬了毒的箭,一個接一個地洞穿了她的心臟。她拼命壓住自己顫抖的手指,像是瀕死的人那樣極力調(diào)整著自己紊亂的呼吸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