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凈濁不在乎何焉能不能做好,他只是懷疑自己會搞砸一切。
夜幕低垂,整片山林幾乎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,聆春居外卻是燈火通明,一盞盞由青銅煉製的精巧靈器搖晃著白色燈火,懸浮于廊柱邊像在指引方向,明晃晃地通往何焉的寢房。
許是寒毒攻心已病入膏肓,明凈濁恍恍惚惚地進(jìn)了房、直闖內(nèi)室靠近床邊,腦袋仍是一片混亂。理智告訴他不該對無辜純良的孩子下手,可是他別無選擇,日趨嚴(yán)重的病癥已禁不起再三拖延,倘若失去這次機會,他可能再也無法拿起劍,永遠(yuǎn)成為廢人。
寢房里只點了盞昏暗的油燈,勉強能看清橫陳榻上的身影。何焉今晚身著單薄褻衣,雙眼蒙著條白布,形同獻(xiàn)祭的姿態(tài)讓明凈濁又多了幾分內(nèi)疚。
「明師兄?」
少年感覺到身邊細(xì)微的響動,于是輕喚了聲,但明凈濁沒有回應(yīng),輕手輕腳地翻身上榻。
此刻他與何焉的距離前所未有的近,燈盞的火光雖然微弱,明凈濁仍然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他知道何焉長得好看,但這會兒才發(fā)現(xiàn),原來竟是生得這般精巧──不僅僅只是皮相的好,眉骨、輪廓、鼻樑乃至纖細(xì)勻稱的修長骨架,都像是閱歷無數(shù)美人的頂級工匠,體悟人體各處精妙后雕鑿出的上乘之作。
莫說現(xiàn)在何焉還是個活人,即使有朝一日這副身子香消玉殞、血肉枯朽,徒剩一具白骨留存于世,那肯定也是世間最美的人骸。
何焉伸手觸碰到明凈濁的衣服,打斷那片晦暗混濁的思緒。登時明凈濁如夢初醒,努力摒除突如其來的怪異想法,勉強定了定神,才俯身靠近身下的青澀胴體。
他猜想何焉大概不喜生人觸碰,于是便不動那身兜衣,可下邊卻是無論如何都得褪了去的。明凈濁屏息慢慢解開何焉的袴帶,扯下松脫的褻褲,露出纖白長腿上的繁瑣銀鏈,那鏈子一路從少年的脖頸纏縛至腳踝,又細(xì)又長的一串,溢散著微弱靈力。
他猜測這鏈子應(yīng)是某種抑制特殊體質(zhì)的靈器。明凈濁還想確認(rèn),何焉卻在此時緩緩張開雙腿,腿間那處異于常人的部位,毫無遮蔽地暴露在明凈濁眼前──
那私處赤裸白凈、毫毛未生,女陰生有一肉莖,二至三寸,約莫常人拇指粗細(xì)。
此乃二形者,體兼男女,兩形之軀。凡間雖視為禍亂妖異的根源,然而對于修道之人來說,卻是極致罕見的稀世珍品,其天生靈力陰陽諧和、豐沛精純,猶如天生地養(yǎng)的人形靈脈,無論到何處都會招致無窮無盡的紛亂斗爭。
事前蒲邑舟已經(jīng)提醒過明凈濁數(shù)次,二形子既作為「靈脈」而生,最好將之視為天材地寶,過多關(guān)注其作為「人」的存在,只會徒增困擾。
可明凈濁不愿:人就是人,如何當(dāng)作器物對待?
他踟躕許久,久到何焉難為情地臉紅時,才感覺到對方逐漸靠近的熱度。
明凈濁略以指腹按壓,身下人猛地一顫,全然陌生的觸感襲來,在柔和的撫弄中萎靡陽物昂然而起;再以手指環(huán)握著,輕緩地來回套弄,便聽見幾聲短促的喘息。
外表看起來情感淡薄的少年,正乖巧地張腿任人為所欲為,只是輕輕撫摸便已逼得他手指緊攥被褥、通體潮紅,再動得快一些,呼吸就全亂了,明明白白動情的模樣,還咬緊了脣不敢出聲。
明凈濁心口一熱,呼吸也變得濁重。他弄得時快時慢,手指的溫度與薄繭都掌握著何焉的心跳起伏,好幾次何焉羞恥得想闔上雙腿,又逼迫自己張得更開些、好方便那近乎折磨人的褻玩。
何焉蒼白的面龐佈滿紅暈,明凈濁看不見白布下的雙眼,但指間的濕意明明白白昭示著何焉的感受;他順著那滑膩潮濕摸進(jìn)了女穴口,在何焉微乎其微的驚呼聲中,淺淺地戳刺著。
油燈的火光變得弱了些,昏暗中兩人不穩(wěn)的喘息聲交織放大,滿腹邪火越發(fā)蒸騰。
下身的硬挺早被何焉撩得又疼又熱,明凈濁已克制不住,想著長痛不如短痛,挺著桿樣貌猙獰的兇器就想鑿進(jìn)穴里,狠狠地肏弄一番;只是才剛進(jìn)了個頭,何焉就疼得縮起身,雙手抵住明凈濁下腹,慌亂地叫道:「等、請等一下……!」
明凈濁大口喘著氣,思緒短暫回籠,交合間清楚感覺到靈力涌入體內(nèi)各處,但他的靈魂像要被那濕熱小穴給吞噬,卻還心心念念、流連往返;好不容易想起蒲邑舟叮囑過的採補要訣,才努力穩(wěn)定心神,引導(dǎo)體內(nèi)的精純靈氣貫通全身經(jīng)脈。
這實非易事。明凈濁咬緊牙根,只想要快些動一動,但見何焉難受又沒能下重手,他不敢一下子全進(jìn)去,只再繼續(xù)推進(jìn)了肉莖前端,何焉終于捱不住驚叫了一聲。
即使雙眼被蒙著,明凈濁還是能想像綢布底下淚眼婆娑的可憐模樣,他終是熬不住進(jìn)退維谷的困窘暫時抽身,在何焉感到如獲大赦的瞬間,握著他的腰桿子將人翻了身,讓他跪伏在床上。
明凈濁俯身,將何焉纖細(xì)嬌小的身軀牢牢圈在臂彎里,手臂湊往他脣邊,溫聲道:「疼了就咬我。」
說著,他破罐破摔地發(fā)了狠,直挺挺地撞進(jìn)何焉深處,耳邊旋即傳來一聲清亮悅耳的哀鳴。
「呃啊……!」
肯定很疼,想必傷著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