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別說沈青楊看到的模樣沒準(zhǔn)是人家偽裝過的。
秦悠:“我倒覺得他看到的是真人,不然干嘛要干擾他的記憶。”
尤浩戈也說:“普通人的氣運隨時都能偷,一個人在街上蹬三輪的大明星可不是隨時都能撞見的。”
肥肉從天而降,沒想吃飯也得先咬在嘴里。
秦悠問沈青楊記不記得對方的具體樣貌,她可以試著畫出來。
沈青楊抓耳撓腮好半天,只勾勒出個大體輪廓:身高一米七左右,很瘦,背有點駝,臉上褶子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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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(zhuǎn)過天來,沈青楊說什么都不肯獨自一人去上學(xué)。
秦悠也擔(dān)心他出事。對方抹掉他的記憶,很可能是想再次動手。
說不定對方已經(jīng)鎖定垃圾山了。
秦悠望著垃圾山慨嘆:“原來倒霉的不是我這個人?!?/p>
垃圾山沉默著,沉默著。
突然,一口歪斜的棺材從半山腰滾了下來。
秦悠懷疑垃圾山在罵臟話。
唐老師摩拳擦掌,他倒要看看是誰把歪腦筋打到他頭上,他竟毫無察覺。
尤浩戈沒他那么自信。
對方能偷氣運,必定是修行之人,而且不是邪修。
從沈青楊的描述來看,對方活得太久,遠(yuǎn)超自身命定的壽數(shù)卻沒有死去。
這可不是單單偷氣運就能辦到的。
陽壽已盡之人,死亡是無可躲避的一站,這和必死之劫、血光之災(zāi)又有不同。
那人能突破壽數(shù)活到現(xiàn)在,想必是其修為能撐得住這天大的機緣。
可惜這機緣是用許多人的命堆積起來的,終將化作一筆筆血債,等待著清算的時機。
他們這群人里,真正能論修為的就唐老師一個。
倆人壓根不是一個級別。
唐老師對自身實力有清晰認(rèn)知,所以他向白校長求援。
白校長跑了兩天車禍賠償和人情走動,腿都累細(xì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