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死不死正踩浮上來的守河之神大臉蛋子上。
守河之神那眼珠子瞪得,比大版海怪還大。
秦悠挽留的手還沒來得及伸出去,她要挽留的對象已經(jīng)踩著守河之神的大腫臉跳進(jìn)水里,不見了。
秦悠張開的手掌攥成了個肉包大的拳頭。
很快她又松開了。
誰讓她渣呢,算了,就順著他吧。
尤浩戈以為秦悠就算不生氣也會揪著“海怪叫呱子”這事從他嘴里挖出點老黃歷,沒想秦悠失憶了似的蹲到河邊,問守河之神上來干嘛。
守河之神白楞她:能干嘛,看你死透沒有。
秦悠嘿嘿賤笑:“哪能啊,我上回答應(yīng)給您燒的香燭還沒買呢?!?/p>
過年時找那位有錢人老爹的頭蓋骨,守河之神和河里的魚蝦沒少出力,秦悠隔三差五就給他們送點祭品。
近來她頻頻外出,這次回來更是躺尸半個月,已然好久沒給守河之神進(jìn)貢了。
守河之神翻著白眼沉下去了。
秦悠撓著腮幫子,問尤浩戈:“你說他是上來看我的,還是來催供品的?”
尤浩戈:“……要不咱把他撈上來嚴(yán)刑拷打?qū)弳栆幌???/p>
一個浪花拍上來。
尤浩戈及時躲開。
蹲著的秦悠澆了個透心涼。
秦悠抹一把臉上的水:“供品沒有了!”
~
今年的雨季比往年來得稍晚一些。
秦悠又開始了曠日持久的家里蹲。
尤浩戈像是忘了他在隔壁山頭有個豪宅,成天在垃圾山待著,玄易也不去了。
秦悠:“快到期末了,你不去給學(xué)生補補課?”
尤浩戈晃晃正在上網(wǎng)課的手機(jī):“我也沒歇著啊。”
喀嚓一聲炸雷。
手機(jī)屏幕卡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