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在她不知道的地方,傅承川還是一直關(guān)注著她。
譬如,傅承川會在沈晚云住的公寓樓下站上整整一天,只為遠遠地看她一眼。
也會在下雨天,看到她沒帶傘時,托人給她送去一把傘,卻并不露面。
還會在她一整天不出公寓時,偷偷將吃的掛在她的門把手上。
諸如此類的事情,很多很多。
沈晚云并不傻,她早就猜到傅承川并沒有離開。
但她并不想去理會,所以干脆選擇漠視。
該說的她都說了,傅承川要怎么做,那是他的事。
直到這天,沈晚云和往常一樣,在便利店兼職之后下班回家。
走到一個小巷子里時,她忽然聽到身后傳來一陣很輕很輕的腳步聲。
幾乎是瞬間,沈晚云的心便猛地提了起來,可她轉(zhuǎn)過身去,卻并沒有看到有人。
回過頭,沈晚云不動聲色的將手伸進了包包里,用力攥緊了包里面的防狼噴霧。
因為有時候要走夜路,所以她常年在包里放著這個,以備不時之需。
緊緊攥著防狼噴霧的同時,沈晚云也加快了腳步。
可她加快腳步,身后那道腳步也加快了,她慢下來,身后那人也慢下來。
沈晚云眨了眨眼,心中已經(jīng)開始有些慌張。
在美國生活的這兩年,她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,此刻不可避免的有些恐懼。
就在沈晚云心一橫,拔腿就跑的時候,身后那個人也邁開步子追了上來。
不過幾秒鐘的功夫,身材高大又十分壯碩的男人就已經(jīng)到了沈晚云的身后。
他猛然扣住沈晚云的手腕的同時,沈晚云掏出防狼噴霧對著那人的臉噴過去。
可男人比沈晚云高出太多,防狼噴霧并沒有發(fā)揮出相應(yīng)的作用。
不僅如此,男人微微一用力,沈晚云手中的防狼噴霧便掉在了地上。
看了地上的噴瓶一眼,滿臉絡(luò)腮胡的男人狠狠地罵了一口。
“fuck!”
他一身酒氣,神情猙獰,盯著沈晚云的眼神如同一頭餓狼,用英語罵道:“賤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