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軟糯的臉癱在他的手里,指尖冒出黑煙,但是少女并未喊痛,也未見傷痕。
夢夢蹭了一會兒不見回應(yīng),才想起對方好像是薩卡斯基,她抬起頭,眨了眨眼,“你怎么都不笑一笑呀?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你笑?!?/p>
薩卡斯基蹙眉。
被捆住雙手和一條腿是很難保持平衡的,夢夢不過說了兩句話,又靠著大將的手在喘息。
男人松開了手,“醉藥”的時候,單獨待著效果更好。
夢夢趴在地上,低哼著抱怨酒味難聞。
大將抓過托盤里的繩子甩上橫梁,他毫不憐惜地用繩索穿過綁住手臂的繩結(jié)。
拉動繩索,迫使她直起身子,半跪在地毯上。
固定好繩索之后,薩卡斯基坐回了壁爐前的單人沙發(fā)上,重新起開了一瓶酒。
剛剛有一瞬間,他的內(nèi)心產(chǎn)生了一絲不恥的欲望,他正需要酒精平復(fù)一下心情。
薩卡斯基這個人,情與欲在他的生活中排得十分靠后,女人不喜歡他這樣的,他的目光也從未多落在女人身上。
赤犬大將其實沒多少和女性相處的經(jīng)驗,年輕時的畫面已經(jīng)模糊了,他甚至記不清她們的臉。
他可以毫不留情地痛擊猛獸,但是喵喵叫蹭著褲腳的小貓卻讓他不知所措。
女孩子蹭著他手心的臉,這是比巖漿還要燙手的存在。
灌下酒水,薩卡斯基的眼神又落到不遠(yuǎn)處的美人。
她被繩索吊著,搖搖晃晃,好似春風(fēng)里綻放的第一朵薔薇。
時間拖得越久,藥物對夢夢的影響越嚴(yán)重。
之前只是意識模糊,現(xiàn)在的夢夢已經(jīng)明顯能感受到身體的躁動與空虛。
肌膚表面像在過電,她渴望被人觸摸。
“我好難受…薩卡斯基……好難受…”夢夢眼里的水霧變成淚珠滾落。
薩卡斯基站起身,他也意識到這不是簡單的“醉藥”反應(yīng)。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因為全身發(fā)軟,夢夢低垂著頭,身體也傾斜向跪在地上的那條腿。
她的頭發(fā)有些散了,發(fā)絲黏在臉龐上,全身都汗津津的。視線下滑,被繩子束縛住的原因,rufang顯得很飽滿,小奶頭將緊貼在身上裙子頂出一個尖尖。
夢夢掙扎過,她的裙子凌亂不堪,右xiong露出了大半,赤犬看到那上面有幾個模糊的紅印。
腦子突然就想到早上離開船只的同僚,薩卡斯基盤腿坐下,打消了帶她去醫(yī)院的念頭。
養(yǎng)女?真是笑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