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陳雨桐對視一眼,眼里皆是不可置信。
張曉月今天莫不是吃錯藥了?
天塌下來,她也不可能主動承認錯誤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我拉著陳雨桐退后一步,警惕的瞥向她:“張曉月,道不道歉的別在樓梯間說,先下去吧!”
這里沒得監(jiān)控,萬一她要真想做什么,誰能攔得???
張曉月伸出手一把攔住我跟陳雨桐的去路,捂著臉哭訴她成婚后的遭遇:“安安,我實在沒辦法了,才來求你的。王浩祥他根本就不是個人,他把我鎖在房間里不讓我出去,讓我給他生一窩孩子?!?/p>
“我才二十歲啊!我還有大好的人生沒享受,我還不想給人當生育機器,不想一輩子困在家里給娃子洗尿布?!?/p>
“你們能不能借我點兒錢?我想去醫(yī)院打胎,求求你們了……”
眼看著張曉月?lián)渖蟻砭鸵ё∥摇?/p>
我狠狠擰了下眉。
大姐!這是樓梯間??!又沒有監(jiān)控,她一個孕婦還跟我們拉拉扯扯的,萬一從樓梯間滾下去孩子流產(chǎn)了誰負責任?
我眼皮子一跳。
好啊!都到這一步了,還不死心是吧?
算計到我面前來了!
看著張曉月握著我的手,她揚起的嘴角掛著陰狠的笑意。
我的手迅速從她手里抽回,一把扯過陳雨桐三兩下跑出樓梯間。
張曉月眼看我們拋棄她落荒而逃。
恨的在原地直跺腳。
結(jié)果右腳踩空。
直接從樓梯上滑落,從十三級臺階上滾下去,鮮血順著大腿中間流了滿地。
孩子沒了。
如她所愿,一分錢也沒花。
一個月后,張曉月養(yǎng)好了身體,居然跑來學(xué)校上課了。
聽說是她子宮內(nèi)膜受損,醫(yī)生建議養(yǎng)3~6個月,王浩翔也怕以張曉月現(xiàn)在的身體再懷孕,會影響孩子的智商,所以這段時間就沒再管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