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曉月原地僵化,不可置信的看向我們。
“你這是什么表情?請我們出來玩又不肯掏錢是吧?好啊,既然這樣。那我跟雨桐也不稀罕,我們現(xiàn)在就回學(xué)校。”
我跟陳雨桐作勢就要走。
張曉月急忙攔住了我們,說了不少好話才把我們勸了回來。
一路上自然是我跟陳雨桐什么貴撿什么吃,張曉月黑著臉在后面付款。
第三天晚上,才在我爸媽已經(jīng)住下的民宿辦理入住。
到了地方,身心俱疲的張曉月明顯活躍了不少,甚至主動幫我們燒開水,熨燙衣服。
我只是笑著在一旁看看,并未挑破。
直到晚上十點,張曉月進房間遞給我和陳雨彤一人一杯牛奶。
“晚上一杯牛奶,有助于睡眠?!?/p>
我擺擺手,不耐煩道:“知道了,沒看見我跟雨桐打排位呢,一會再喝?!?/p>
張曉月深吸一口氣,努力維持住臉上的笑容,“那你們記得一定要喝呦!”
張曉月一走,我立馬從床上爬起來,打電話叫陳雨桐爸媽和我的爸媽過來。
房間里一下稀稀拉拉的擠進來二十多號人。
我跟陳雨桐被圍在中間打游戲,安全感爆棚。
不出我所料,半夜兩點。
鎖的嚴實的房門,直接被人用撬開了。
沉重的喘氣聲伴隨著淫邪的笑聲,“兩個小美人,老公來了。哈哈哈……今天就讓我好好疼疼你們。放心,作為回報,我會賜給你們個可愛的寶寶?!?/p>
王浩祥順手打開燈,卻發(fā)現(xiàn)屋里二十多號中老年人齊刷刷的看向他。
瞬間汗毛倒立。
我后退一步。
看著親戚們把王浩祥圍起來,一人一拳把他打到連親媽都不認識。
警方破門而入時,王浩祥正被大姑按著胳膊往熱水壺里塞。
而陳雨桐父親帶來的律師團隊早已整理好張曉月網(wǎng)購迷藥的交易記錄,連她給民宿老板轉(zhuǎn)賬要求關(guān)閉監(jiān)控的流水都打印成冊。
半個月后的庭審現(xiàn)場,我作為證人看向被告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