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住持將母親單獨叫到她房間的那一晚,就是把這個寶貝給了母親?
可又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在他的體內(nèi)?當時他還沒出生?。♂髣偛耪f了,當時母親只是懷了孕。
岑寒洋嘆息一聲說道:“你母親的性格就是一諾千金,說到做到?!?/p>
“當年既然承諾要為師父報仇,不管過了多少年,都不會忘記?!?/p>
“只是因為有了你,她必須要先把你撫養(yǎng)成人,才放心去報仇?!?/p>
“所以當你上了大學(xué),也就是能獨立生活了,她也就沒有了牽掛,履行承諾去了!”
“至于你父親,他一向跟你母親感情深厚,自然是跟她一起去的!”
這應(yīng)該就是最接近真相的答案了,莫言一眼圈發(fā)紅的點點頭。
說不擔心是假的,老爸老媽年事已高,又長年住在鄉(xiāng)下,過著與世無爭的平淡日子,哪里還有精氣神去找人報仇?
似乎看出了莫言一的想法,岑寒洋拍了拍他的手臂說道:“孩子,別擔心,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執(zhí)著,你也幫不上忙!如果他們想讓你幫忙,會告訴現(xiàn)在他們在哪,既然沒有說,那就是不想讓你知道,你找也找不到!”
莫言一無奈地點點頭,這的確是老爸老媽的做事風格。
正在這時,肖方成回來了,手中提著兩大袋的東西,對莫言一說道:“小莫,我按照你開的藥方買的,你看看是不是你要的東西!我干脆去了草藥批發(fā)市場,把單子給人家,讓他們幫我挑的?!?/p>
莫言一看著他戴著帽子還要加個墨鏡的樣子,笑著說道:“你怎么這種打扮?不怕摔跟頭???”
既然跟他們有了這層關(guān)系,莫言一也不怕他們一家當外人了!
岑寒洋神情平淡的對莫言一說道:“你成叔轉(zhuǎn)業(yè)后去了云州邊防,緝查警!”
莫言一肅然起敬。
他從小就對這類制服人員懷有極高的敬意,特別是肖方成這種的,每天都跟那些亡命徒搏命,十分危險,所以出門很少露真容,就是怕被報復(fù),禍及家人。
肖方成摘掉偽裝,呵呵笑道:“叫什么叔啊,叫成哥就行了?!?/p>
“輩分不能亂!”岑寒洋嚴肅地說道:“言一的媽媽是我的師侄,他得叫我一聲奶奶!你跟他媽媽是一個輩的!”
老一代的人就注重這個,所以肖方成一臉歉意的對莫言一說道:“那就委屈小莫了!”
“應(yīng)該的,不委屈!”莫言一微微一笑,站起身說道:“我去外面,要把這些藥草挑選配置一下。奶奶,你去上面躺著,等會咱們就要開始了!”
“好!”岑寒洋點點頭,也沒說什么客氣話。
肖方成對她說道:“媽,我扶您上去!”
莫言一提著袋子走到了門外,坐在一張小板凳上,開始把里面大包小包的草藥拿出來,還有他交代肖方成買來的藥臼和藥碾。
正忙活著,身后傳來鬼鬼祟祟的腳步聲,然后傳來一聲輕叱:“看劍!”一股寒氣猛刺他的后心!
沒完了是吧?
莫言一冷哼一聲,身體往旁邊一閃,任由一把長劍在自己腋下穿過,他一個轉(zhuǎn)身,拿著手中藥杵,猛砸對方手指!
已經(jīng)換了一身粉色練功服的肖瑤馬上縮手,想要收劍,藥杵卻擋的一聲敲在了劍身上,震得她雙手發(fā)麻,哐啷一聲,劍掉在了地上!
莫言一腳尖一挑,長劍離地而起,被他用手一送,倒撞在肖瑤的肚子上,疼得她悶哼一聲,倒退三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