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于熟悉的觸感讓葉寒枝繃緊了身體,他咬了下唇,壓著漸漸重起來的呼吸。
華麗的衣袍掛在肩上,西萊斯特垂著眼咬上了葉寒枝的肩,他聲音很低,“主人,可以吻你嗎?”
葉寒枝微微抬了抬下巴,“不可以。”
西萊斯特手指輕撫著葉寒枝的唇,壓下蠢蠢欲動的,想要親吻葉寒枝的欲望,將那繁重的外袍脫下。
葉寒枝倒是極為享受男人的伺候,他瞇了瞇眼睛想,身份尊貴就是好啊,不用鋪墊那么多。
他轉(zhuǎn)過頭輕輕地嗅了嗅西萊斯特,盡管沒有什么傷口,葉寒枝還是能看到西萊斯特脖子下血管,仿佛依舊能夠聞到西萊斯特流動的血液的味道。
男人取悅他的動作也很熟悉,依舊格外鐘愛那顆紅痣反復(fù)舔舐啃咬。
葉寒枝一想到男人是為了接近他做這些事就想笑,西萊斯特真的分得清為什么想要接近他嗎?就算只是為了取得他的信任也不需要做出這些事情來,這些事情過分親密,以西萊斯特對血族的恨意,絕不可能輕易接受。
“主人?!蔽魅R斯特的手環(huán)過葉寒枝的肩,他低聲喃喃,“只要能取悅你,我做什么都可以嗎?”
葉寒枝低笑,“你想要做什么呢?”
西萊斯特想要做什么?
他喉結(jié)滾動著,手指順著葉寒枝光滑的脊背下滑,又停下。
他心里一直有個(gè)聲音在叫囂著,讓懷里的親王哭出來。
這也是……他仇恨的一部分嗎?
西萊斯特不知道,他只知道自己想要順著那個(gè)聲音做,想要把血族親王……
徹底占有。
葉寒枝抓緊了西萊斯特的肩,他被西雷斯特按著后腰緊緊的貼著男人的xiong膛。
西萊斯特困著懷里瘦弱的親王,去親親王的耳垂,有一種……有一種空茫的心臟被填滿的錯(cuò)覺。
這讓西萊斯特徹底放開了自己的行為,他低低地叫著,“主人?!?/p>
難以克制的shenyin聲細(xì)碎的,葉寒枝眼中有淚光涌動,他抬起手輕輕地摸了摸西萊斯特的眼睛,毫不客氣,“你沒吃飯嗎?”
西萊斯特的眼深不見底,“奴會聽主人的?!?/p>
月光透過窗戶照射的房間里面,床單凌亂,衣服被隨意地扔了一地,嗚咽聲混雜著復(fù)雜混亂的聲音傳出來,不細(xì)聽自然是聽不到的。
血族親王的尖牙深深地刺入男人的頸項(xiàng)。
……
第二天葉寒枝沒醒就嗅到了一股香,他睜開眼看過去,西萊斯特正在擺弄床頭的玫瑰花。
玫瑰花很新鮮,嬌艷欲滴的花瓣上還帶著水珠,晶瑩剔透,搖搖欲墜,花香馥郁。
葉寒枝懶洋洋地?fù)沃?,“平時(shí)沒有這么多。”
“是奴想著,花多一些,屋子里也會香一些?!蔽魅R斯特低聲道,“主人如果不喜歡,下次還是只剪一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