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父皺著眉看了顧硯禮許久,拉了一下顧母說,“走吧?!?/p>
顧母看看顧硯禮又看看顧父,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,離開了。
回去的路上,顧母擔心地問,“阿禮那邊真的沒問題嗎?”
“他自己能處理?!鳖櫢傅溃拔覀冎恍枰嘈潘托辛??!?/p>
顧母便不再說話。
留在別墅里的顧硯禮冷冷地看著季肖,“你該走了吧?”
季肖淡淡地瞥了一眼顧硯禮,又看向葉寒枝說,“寒枝,走吧?!?/p>
顧硯禮收緊了手,“他不會跟你走?!?/p>
季肖說,“你放開他,他自然會和我走?!?/p>
葉寒枝眉梢微動了動,他看向被顧硯禮越握越緊的手腕有些不解,老實說,葉寒枝打心底不相信顧硯禮是真的喜歡他,他自己是沒什么真心的人,其他人所謂的真心對他來說自然也假的可憐。
虛假的愛,不過是自我感動罷了。
葉寒枝一根手指頭一根手指頭地掰開顧硯禮的手,淡淡道,“顧硯禮,松手吧,既然已經(jīng)到這種時候就不用裝情深了?!?/p>
顧硯禮呼吸一窒,被葉寒枝掰開的手指一點點地泛涼,一直涼到心臟處,他喃喃的,帶著幾分哀求地叫著,“寒枝?!?/p>
葉寒枝的手腕徹底解脫出來,他看著腕上的紅痕,微微蹙眉。
“寒枝。”
顧硯禮的指腹剛碰到葉寒枝的手腕,葉寒枝便倏地收了回去,他冷冷地看著顧硯禮,“還有什么事嗎?”
“有事?!鳖櫝幎Y手指蜷縮著慢慢攥緊,“我有些話要和你說,說完了你再走可以嗎?”
季肖連忙開口,“寒枝,不要聽他的,你們之間自己沒關系了,他是想報復你?!?/p>
顧硯禮沒搭理季肖,他只是看著葉寒枝,眼神溫柔哀傷,“只是想和你說一些話?!?/p>
葉寒枝還有些期待顧硯禮想怎么報復他,他抬了抬下巴,“季肖你先出去吧?!?/p>
“寒枝?!奔拘そ械?。
“出去!”葉寒枝的話不輕不重,卻有些不高興了,“我不喜歡不聽話的。”
季肖張了張嘴,最后惡狠狠地瞪了顧硯禮一眼轉(zhuǎn)頭出去。
葉寒枝揉著手腕,“說吧。”
顧硯禮取來了醫(yī)藥箱,低聲說,“對不起,剛才我太用力了。”
葉寒枝避開他的手,“我們已經(jīng)沒必要再說這些了,也不要再浪費彼此的時間了,你到底要說什么?”
顧硯禮握著手中的藥膏,半晌才說,“網(wǎng)上的事情我已經(jīng)聯(lián)系公關部直接給最開始的營銷號和狗仔發(fā)律師函了,那個人也不會再出去胡說八道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