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自己現(xiàn)在是不是被所謂的‘信仰值’吸引著,還是因為被醉意操控著,或者他什么都沒想,就是想放縱自己。
及川徹輕吻他的眉眼,再往下吻他的唇,手指輕按著他的后頸,如同撫著一只沒有安全感的流浪貓。
月見霧睫毛輕顫著,睜著那雙紫霧般的眸子,他能看到及川徹俊美的臉上都是隱忍的克制,眼底的晦暗欲色深如海浪。
月見霧想,他或許變壞了,怎么能這樣放縱自己呢?
“kiri醬。”及川徹呼吸有些沉,他輕咬著月見霧的耳垂,輕聲問,“……可以吧?”
月見霧勾著及川徹的脖子仰起頸項,輕輕地碰了碰及川徹的唇。
此時的阿根廷是凌晨。
阿根廷和日本截然不同,陌生的面孔和陌生的街道,還有那些說著外語的人。
黑尾鐵朗提著公文包站在原地,抬頭看去。
他想,當時月見霧在這里的時候是什么心情呢?手機被搶的那一刻肯定很害怕也很無助吧。
明明是一個連迷路了都會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孩子,
在阿根廷的這些年,
又哭過幾次呢……
那個時候也沒有現(xiàn)在這么方便。
越洋電話打了進來,孤爪研磨的聲音依舊帶著點慢悠悠的冷靜,“小黑,你去阿根廷了?”
“嗯。”黑尾鐵朗回答,“正要去小霧家里?!?/p>
這句話很難不聽出炫耀聲,孤爪研磨哦了聲,
“你自己去?”
“他告訴了我家里的地址,這些天關于他的輿論還沒平息,
他出門也不安全,
我自己過去就好了。”黑尾鐵朗說。
孤爪研磨又哦了聲,“代我問候他一聲?!?/p>
“好哦?!焙谖茶F朗說,“我會和他說的?!?/p>
黑尾鐵朗想,見面的第一句話說什么比較好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