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偶爾也會想自己如果繼續(xù)打排球的話會怎么樣,但是想不出來,現在這樣也好,不演戲了也好……應該都跟排球沒有關系。
結束了一場練習賽的宮侑湊到月見霧面前,“學長,我的水呢?”
月見霧遞給宮侑水瓶,“來?!?/p>
“謝謝學長?!睂m侑握著水瓶,輕咳一聲,手肘碰了碰旁邊的木兔光太郎,“看見了嗎?這是學長遞給我的水。”
木兔光太郎:“?”
“看見了嗎?”他又把水瓶移到日向翔陽面前,“這是學長專門遞給我的水?!?/p>
日向翔陽也懵:“哦,哦?!?/p>
“看見沒有——”
佐久早圣臣面無表情,“沒看見。”
宮侑:“嗨,我就知道,你在嫉妒有人給我遞水?!?/p>
月見霧:“……”
為什么幾年不見,宮侑好像更……更蠢萌了。
他默默地喝了口水,“我去看臺了?!?/p>
“去看臺做什么?看臺那么遠,你都看不清楚。”宮侑抬了抬下巴,“學長,你要在這里看著我哦?!?/p>
“……”
“不知道為什么,總覺得他好像一只開屏的孔雀。”日向翔陽小聲和木兔光太郎說。
“他今天格外賣力的炫技啊?!蹦就霉馓牲c頭,“奇怪,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。”
佐久早圣臣:“……”
和這么多不會思考的人待在一起,他真擔心自己也會被傳染。
“學長?!睂m侑拍了拍月見霧的肩,“看清楚哦,我可一直是一位讓你驕傲的學弟。”
月見霧揉了下肩,“……你手勁兒太大了,疼?!?/p>
“對不起哦學長?!睂m侑湊下來,“我?guī)湍愦狄幌?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