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見霧又開始心虛了,他在同一天,上午咬完佐久早圣臣下午咬了牛島若利,更巧的是,這兩個人還是朋友。
呵呵。
窗戶被人輕輕敲了敲,月見霧隔窗看出去,見黑尾鐵朗笑瞇瞇地看著他,在說什么。
月見霧把貓咪放下來,他和貓咪揮了揮手,“再見哦?!?/p>
“回家吧。”黑尾鐵朗說,“一個人很無聊?”
月見霧說還好。
“還好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?”黑尾鐵朗慢慢扣上月見霧的手,“今天做了什么?”
“嗯?!痹乱婌F說,“看了會電視和資料,還看了兩盤錄像?!?/p>
“餓了嗎?”
“一點(diǎn)都不餓。”月見霧又指了指身后的甜品店,“還吃了甜點(diǎn)?!?/p>
黑尾鐵朗頷首,“明天要去球隊(duì)嗎?”
“不去,后天比賽了,還是好好地準(zhǔn)備一下比較好吧?!?/p>
雖然說著不緊張,可月見霧還是很擔(dān)心自己搞砸了。
“不用擔(dān)心。”黑尾鐵朗極快地親了親月見霧的唇,“你會做的很好的?!?/p>
“不過經(jīng)紀(jì)人又打電話催我回去工作了。”月見霧打了個哈欠,“上班好累啊……”
黑尾鐵朗沒忍住笑了一下,他學(xué)著月見霧的模樣感嘆,“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啊?!?/p>
月見霧:“……”
屋子里的光線昏暗,黑尾鐵朗打開門,把公文包丟到沙發(fā)上,扣著月見霧的手把月見霧抵在墻上親。
月見霧抬起手來,他勾住黑尾鐵朗的肩,呼吸有些沉,呢喃著,“小黑。”
黑尾鐵朗從唇親到喉結(jié),他掐著月見霧的腰,聲音沙啞,“真的不考慮回日本發(fā)展嗎?一定要留在阿根廷嗎?”
月見霧喘息了一陣才緩和下來,“小黑,我……”
“在阿根廷也很麻煩?!焙谖茶F朗親著月見霧的耳垂,“許久見不了一次,更何況……”
更何況還有個及川徹在阿根廷,這句話黑尾鐵朗沒有說出來。
“我……暫時沒考慮回日本發(fā)展。”月見霧輕輕地吐出一口氣來,他看著黑尾鐵朗,“抱歉小黑?!?/p>
“沒什么抱歉的?!焙谖茶F朗笑了起來,“說起來我也是很自私的,因?yàn)橄胱屇懔粼谶@邊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