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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和千切的關(guān)系緩和了?”凪誠士郎的下巴抵在月見霧的肩上問。
月見霧嗯了聲。
他想過離開藍色監(jiān)獄的事要不要和凪誠士郎說,想了想月見霧又覺得……還是算了。
他不想讓人知道他是去治病的。
可如果什么都不說的話,他離開后,凪應(yīng)該會生氣吧。
他也有想過,參與了下一次的選拔再走,被淘汰后理所當然的離開這里。
如果那個時候他犯病了呢?那對凪來說太不負責了。
這段時間犯病的頻率讓他不得不考慮這一點。
“凪?!痹乱婌F開口道,“我做什么事你會討厭我?”
“不討厭?!眲M誠士郎的唇輕吻著月見霧頸項上的那個牙印,“小霧,我怎么會討厭你?”
月見霧轉(zhuǎn)眸看著凪誠士郎,他微微遮了遮凪誠士郎的嘴巴,淺淺的,露出了一點笑意。
“凪,其實我還挺喜歡你的?!?/p>
這句話讓凪誠士郎愣了半天沒說話,他看著月見霧,明白月見霧說的喜歡并不是他所想的喜歡。
他說,“我也是?!?/p>
月見霧甚至有些放松地靠在凪誠士郎的懷里,“你知道為什么我那個時候會找你嗎?”
凪誠士郎知道,月見霧說的是妄想發(fā)作的時候,他以為的初次見面。
“在那之前,其實我已經(jīng)認識你和玲王有一段時間了。”月見霧說。
第一次在足球場看見凪誠士郎和御影玲王的時候,月見霧還是清醒的。
那個時候他因為妄想癥的原因并不敢與人過多交流,站在足球場外可以看到場內(nèi)踢球的人。
理所當然,他被能量最強的人吸引了目光。
人高腿長,白色卷發(fā),下場后卻又變成了一副節(jié)能省電的模樣,被紫發(fā)少年拽著往前走。
偶遇了幾次之后,月見霧知道了他們的名字,知道了名字,在犯病之后輕易地構(gòu)建出了自己和他們的相識,妄想對方是自己的男朋友……
如果一開始沒注意到他們就好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