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白衣:“我這個爹又不是拿不出手……”
溫沉月:“重要的不是咱倆的血脈關(guān)系,而是娘親的心情……”
……
“……在天下人眼中,你都是我洛白衣與卿卿的女兒?!?/p>
“你都這樣說了,還計較稱呼干什么?”
“我應(yīng)得的,理應(yīng)要求。”
“喊什么是我的自由,你不能依次為要挾?!?/p>
“我何來要挾,不過是正當(dāng)訴求?!?/p>
“你看看紅豆現(xiàn)在的樣子,能面無表情說這話嗎?欺負出生不足一年的靈獸,我都干不了這事!”
“它非尋常靈獸,今日之事也出乎我的預(yù)料,沉月,你若是信任我,這靈獸先讓我?guī)ё撸医o你調(diào)教一番?!?/p>
“然后你給我?guī)Щ匾粭l吞天巨蟒將我嚇死嗎?”
“……你若是能被嚇死,卿卿能將我砍成肉醬。好了,老實喊我爹爹,我將紅豆調(diào)教好,等它長大,就會與成年的模樣越來越相似,這幅蛇獸的模樣也就一去不復(fù)返了?!?/p>
……
薛北看著一大一小唇槍舌劍,看了看天邊已經(jīng)出來的初陽,嘴角微翹,看來上午是走不掉了。
初陽高升,濃烈的金芒刺透薄霧,將雪白的杏花染成了粉色,幾只靈雀壓著樹梢,抬著頭看著下方父女倆來回扯皮,好奇他們什么時候才能結(jié)束。
“……行!不就是爹爹嗎?喊了我也沒損失!”
突然的高昂調(diào)子驚得靈雀四散逃開,嘰嘰喳喳控訴溫沉月偷襲鳥。
溫沉月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面前笑的得意的不良親爹,“爹……爹,求您法外開恩,原諒紅豆這只從小沒了父親,自小就離開母親的小獸,”
“不錯,不錯,知道服軟?!甭灏滓孪骂€微抬,眼含笑意,“知道審時度勢,不過出門在外,務(wù)需如此委屈?!?/p>
溫沉月嘴角微抽,壓抑住心中的吐槽,“……爹爹,紅豆這樣子到底怎么辦?”
洛白衣見狀,將兩個儲物袋丟給她,“將這些給他,吃的夠多,就長得更快,封印自然就破了!”
溫沉月:……
就這樣法子?
早知道,她就去向其他人求救了。
不過她想起另外一個可能,“若是它封印沒破,長得越來越大,那怎么辦?”
想起一些師兄師姐身邊那些長約百丈的蛇獸,溫沉月眼皮經(jīng)不住跳動,若是那樣,其實紅豆現(xiàn)如今的樣子,她還是能忍的。
洛白衣淡定道:“沒破就是不夠,大不了再吃?!?/p>
溫沉月聞言,眼含控訴:“你當(dāng)年折騰封印時,居然沒想過解印的法子!”
洛白衣丹鳳眼眨了眨,有些無辜道:“此封印對身體無害,而且煉制毒藥時,誰說一定要有配套的解藥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