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叔不以為意,擺擺手道:“小問題,簽訂協(xié)議就是了?!?/p>
“協(xié)議?”
見渠蘭泱還是不懂,大叔即使被問的煩了,但是看到渠蘭泱那張臉的那一刻,還是耐著性子道:“就是從屬協(xié)議,簽訂協(xié)議后,就相當于這個人是你的了?!?/p>
鑒于伊甸前面規(guī)制處處是坑這一點,渠蘭泱嗅到了陰謀的味道,多問了一句:“生死不論?”
“嗯?!贝笫逡咽菑氐讻]了耐心,被一個注定是要成為奴隸(無論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)這樣盤問,心里的不滿早就溢出來了。
“你到底跟不跟我走?”刀尖指向渠蘭泱。
應昭這次沒有直接打掉大叔的大刀,用另一只手挑起渠蘭泱的下巴,只逼人抬頭轉向她。
女人已經(jīng)很久沒對他做出這種半強迫的動作了,渠蘭泱一時之間沒能反應過來,怎么了?詢問卡在喉嚨。
女人眼眸里熟悉的溫柔不在,晦暗不明的神色讓渠蘭泱心頭一跳,他好像從中探尋到了一絲怒氣。
他是不是玩過頭了?
開口就要道歉,女人刻意沉下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:“玩夠了?”
壞了,真的生氣了。雖然不知道應昭為什么生氣,但是古人有云,這個時候乖巧聽話就對了。
忙不迭連連點頭,帶著女人的手一起上下滑動:“夠了,夠了,不玩了。”
識時務者為俊杰。應昭這樣子真的好可怕!渠蘭泱在心里哭成淚人。表面還是一動不動坐等女人審判。
但是法官已經(jīng)不愿施舍眼神給他了,松開手指,抽刀往大叔的大刀上一劈。
雖然渠蘭泱現(xiàn)在心里還是慌慌的,但是看到應昭耍刀的那一刻,還是覺得,大刀還是應昭用起來看的順眼啊。
心里:悄咪咪為應昭耍刀,舉旗吶喊。
行動上:扒好女人的腰身,乖乖做一個人型擺件。
“砰!”
大叔朝人群中央砸去,接連翻滾,在混戰(zhàn)中間憑空開出條道來。
“靠!誰啊!打人不看路的嗎?”
“嘖!”
此起彼伏的罵聲沿著大叔翻滾的道路,或大或小傳到應昭耳邊。
吳用恰巧處于其中,倉促避開腳下的人形滾筒,跟隨著眾人的目光看去,就發(fā)現(xiàn)應昭穩(wěn)居c位。
定睛一看,不是,誰給這人惹毛了?
應昭許久沒有這個形態(tài)出現(xiàn)了吧,他隱約記得上一次還是應昭十二歲聽到有人背地里辱罵王勛時,唰一下從他旁邊消失,一拳干到對面人臉上,他怎么拉,怎么勸都沒有用。最后要不是王勛親自下場,那人現(xiàn)在還活不活著都有未可知。
女閻羅,女羅剎的名號就是從那次正式傳出的。這次,又是誰把人氣得切換心態(tài)了。
匆匆和應昭懷里的渠蘭泱對上視線,破案了,包是這小子無疑。
吳用小心翼翼地將xiong前的辮子撇到腦后,收起鐮刀,踮起腳尖,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,以一種極快又極其猥瑣的姿勢后退到這個場地的最遠距離。
他才不和這個狀態(tài)的應昭玩,簡直就是暴徒!暴徒!六親不認,敵我不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