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掃過后面兩個男人不屑的目光和一個事不關己的瘦長男子。
最后又把目光聚焦在害得他現(xiàn)在呼吸困難的女子身上。
伸手拉住應昭的衣袖,“救救我求求你,救救我。”
應昭一個用力,讓青年的臉抬的更高了些,到了能和她對視上的高度。
“叫什么名字?”
“蘭泱渠蘭泱。”
“會什么?”
“戲我只會唱戲。”
唱戲?那就只是個累贅,應昭盯著青年因為被陽光直射不斷想要閉上的眼睛,剛剛縈繞在青年眼底的霧
氣終于結成了水滴,從青年微紅的眼角流下,砸在應昭的手背上。
忽的一下,像羽毛輕輕掃過心間,她突然有點后悔對青年這么粗暴了。
“噗嗤,不是唱戲在這個世道有什么用?這怕不是個廢物吧?!?/p>
“都過去這么多年了,到底是為什么還會誕生出這種沒用的廢物啊?應頭兒,這種人不用救啦。丟他在這自生自滅就行了?!?/p>
在身后的人都在嗤笑青年唱戲無用的時候。
應昭把已經(jīng)暈過去的渠蘭泱打橫抱起,“那就唱一輩子給我聽?!?/p>
就把青年抱到第二排還空著的椅子上去。
彭胖子目瞪口呆望著自家隊長把那個男人放到自己座位旁的椅子上,大喊:
“不是,應隊,你真救這個沒用的男人?。?!”
雷烈也不可置信地跟道“對啊,應頭兒,那個沒有絲毫用處的男人帶回基地也是浪費糧食,帶他回去做什么???”
“那身板看著就不像是能干什么活的樣子,這種人在末世或者就是浪費資源?!?/p>
“是啊,應頭兒,更何況他還來歷不明的,都不知道這人是好是壞,貿(mào)然帶回去,真不是個事兒?。 ?/p>
兩人一唱一和,林清沒有參與爭論,默默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,等眾人掰扯完。
樓彩旗把剛剛被青年躲過去的糖果又叼回自己口中,少女好像不會好好走路,總是一蹦一跳的,嘴里還含糊不清道:
“你們這些個男人懂什么?光憑那張臉帶回去多好啊?那人看著還沒分化,要是分化出個oga,這不正和老大的意,基地的人都長得歪瓜裂棗的,哪有這個小白臉好看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