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不是小孩子,怎么這樣哄我?!?/p>
“不是小孩子就哄不得嗎?我偏要這樣哄我們了了。”
玩笑間,心中的委屈早已散去了不少
“叩叩!”
門口,小竹端著紅薯羹進來了
郁羗儒一手抱著人,一手拿著勺子順著碗邊舀了一勺,在嘴邊細細吹過,試了試溫度才喂到白長弦嘴邊
白長弦自從小竹端來紅薯羹,一聞見香味腹中隱藏的饑餓便被勾了起來,偏偏郁羗儒仔細著,好半天才把紅薯羹遞到他嘴邊
雖然溫度口味都剛剛好,但等待的過程實在有些難熬
“我自己來吧。”
說罷便想要去拿郁羗儒手中的勺子
郁羗儒躲開,沒讓他得手
“莫急,還燙著呢,況且你晚間沒用膳,夜里又不能吃太急,仔細傷著身體?!?/p>
白長弦委屈地撇了撇嘴,偏過頭去不理人了
“了了?”
見他不開心了,郁羗儒無奈吩咐小竹將紅薯羹放下出去
“了了,為妻也是為你好,不若你自己吃,但是仔細著些,慢慢吃好不好?”
“你才不是為我好!你們都是為了我腹中的孩子好,你們都想著她(他)一個也沒有想著我!”
似乎是終于找到一絲委屈的苗頭,連忙抓住了便往外打去,紅著眼睛辯駁
郁羗儒叫他這話砸懵了,隨后又抱著人細細吻過他的眼睛,面頰和唇角
白長弦雖然委屈,弱弱地抵抗著她的親近,卻也半推半就地被人哄著
“了了怎么這樣想,妻主最疼你了,若不是因為懷著孩子的是你,我又怎么會這樣在意?
是不是這兩日廚房做了許多你不喜歡吃的,所以了了不開心了?”
白長弦抽泣著,在她懷中掉著眼淚,沉默著不回答
“那是我這兩日哪里沒做好,讓了了覺得忽視了你?只要你說,我便改,好不好?”
帶著繭子的指腹抹過他眼下的皮膚,帶過一道紅痕,郁羗儒看著皺了皺眉,不敢再用手去碰那塊地方了
于是抖了抖衣袖,用衣袖的柔軟料子去給他擦著眼淚
“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