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說得像是她的肚子成了什么活物似的,寧汐往后躲了一點,嘟囔:“人不都是一樣的肚子?!?/p>
裴不沉就去捉她的手,拉著她去按自己的腹部:“那念念感受一下,我的和你的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,他自己捏寧汐的肚子的時候探進(jìn)了衣裳里,可他拉著寧汐感受自己的腹部卻隔著衣裳。
不過喜服劣質(zhì),只有薄薄的一層,在花燭光下幾乎還能看見里面影影綽綽的線條影子。
寧汐的指腹隔著布料陷了進(jìn)去,清晰地感受到塊壘分明,凹凸起伏,隨著他一下重過一下的呼吸而緩緩蠕動。
……這才真的像個活物。
之前幾次替他寬衣上藥的畫面不自控地涌現(xiàn)在腦海里,寧汐第一次痛恨自己有這么好的記憶力。
當(dāng)時上藥時心無旁騖,現(xiàn)在那些有意無意看見的畫面卻全都成了定時炸彈,她只覺得自己像是行走在雷區(qū),時時刻刻腳下都可能爆發(fā)暗雷,把她燒得精光。
寧汐囁嚅:“好像,確實,你的肚子更硬一點?!?/p>
裴不沉沒什么表情,對她的反饋沒說是滿意還是不滿,松開了她的手。
剛一松開,她就立刻把手縮了回去,撐在后背借力,免得自己意志太薄弱,待會整個人都仰面躺下去。
興許是她緊張得太過明顯,裴不沉揉了揉她的腦袋,寬慰似的,起身重新去拿了一壺酒,倒了一杯給她。
這算是自欺欺人嗎?寧汐一邊想著,一邊接過酒杯,也不多想,直接仰頭一飲而盡。
辛辣的酒液沿著喉管一路下滑,所到之處皆是躥起了火苗,連同整個胃袋都像是燒了起來。
一杯酒下肚,她就有點暈乎乎的,心還是跳得很快,但手腳和身體卻放松了。
眼前跪著的人重新面貼了上來,他閉著眼睛,鼻翼微動,輕輕地嗅聞著什么,寧汐突然神游天外,在想自己今早洗得澡夠不夠干凈,也不自覺跟著吸了幾口氣。
結(jié)果什么也沒聞到,除了淡淡的酒香,就是愈發(fā)濃郁的白櫻香味。
正出神間,嫁衣領(lǐng)口處的系帶子被人用鼻梁頂開來,高而窄的鼻骨一拱一拱,向兩邊撥開葡萄的外皮,露出欲遮還羞、鮮嫩多汁的瑩白果肉。
只解開到一半,他就停下來,鼻梁沿著高低起伏,一路爬到最高點,呼出的鼻息熾熱,盡數(shù)噴薄在那一點上面。
就這么靜靜地喘了一會,他才開始慢慢隔著衣裳舔那一點。
先前寧汐喝酒的時候太著急,幾滴酒液從嘴角流下來,現(xiàn)在一路蜿蜒,已經(jīng)流到了嫁衣的衣領(lǐng)處。
裴不沉安靜舔-舐了一會,抬頭看她:“有點酒的味道,念念把衣裳弄臟了。”
他這話的語氣平穩(wěn)無波,不是責(zé)怪,寧汐卻不自覺掐緊了指尖,“唔”了一聲。
他重新低下頭,鼻尖蹭了蹭,去舔另外一個,感受到她控制不住的輕微戰(zhàn)栗之后,頓了一下,下一刻卻直接張大口,將那一整塊衣裳都含了進(jìn)去。
她的腰一下子軟了,整個人就要往后跌去,一只手掌及時地護住了她的后背,身前的shi熱卻沒有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