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腰一下子軟了,整個人就要往后跌去,一只手掌及時地護(hù)住了她的后背,身前的shi熱卻沒有停。
甚至因為他落在后背的手有了發(fā)力處,反而半強(qiáng)迫地摁著她重新挺直了腰背。
于是寧汐就像個剛剛?cè)雽W(xué)聽講的稚童一般,坐得筆直端正,每一處肌肉骨骼都繃得緊緊,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匯聚到了被他舔-舐的高處。
隔著衣裳,就有了劣質(zhì)衣料粗疏的質(zhì)感,又酥又麻,寧汐難受得直哼哼,好不容易才等到他撥開了外皮,剛想要喘一口氣,卻沒想到不隔著衣服的刺激更甚。
裴不沉仿佛一只蜂鳥,歷經(jīng)千山萬水終于找到了自己覓食的果肉,有一下沒一下、輕輕地啄吻著,他每親一下,寧汐體內(nèi)的酥麻就積蓄一分,像是春夜?jié)q潮的湖水,一點一滴慢慢漲了上來,有些難忍。
輕輕的吻過之后,他才開始仔細(xì)地品嘗果子,循序漸進(jìn),沿著紋理滑過,中間凹陷的小孔被特意戳了幾下,寧汐的眼前就閃過一陣白光。
裴不沉將果肉吸-吮著吃了,一只手摁在她的小腹,感受著那柔軟弧度的起伏。
寧汐一開始還能攥著自己的衣擺,到后來感覺指尖都快掐破自己的油皮了,又癢又酸,幾次想叫他停下。
等他嘗夠了果子的味道,她的眼前也白了又亮,額頭被人用袖子輕輕擦拭,她這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不知何時出了一身細(xì)細(xì)密密的毛汗,在溫暖如春的室內(nèi)泛起一陣雞皮疙瘩。
裴不沉起身打回來了一盆清水,漱了幾次口,又拿了干凈的帕子回來。
這次寧汐跟一只軟腳蝦似的,根本沒了夾住的力氣,任由他分-開自己的小腿,裙擺被撩到膝蓋上。
該不會是故意的吧?她心里突然冒出這個念頭,先害得她沒力氣了,然后才好下手料理。
當(dāng)然無人回答她的疑惑。今夜的裴不沉格外沉默,他洗帕子用的是后院的井水,有些涼,剛一碰上裙擺遮掩下的皮膚,她就起了一陣雞皮疙瘩。
他一手摁住她亂動的膝蓋,冰涼涼的帕子還是一下一下地仔細(xì)擦拭。
寧汐本來暈乎乎的腦袋,愣是被他這么一下一下地給擦清醒了,原本已經(jīng)消停下去的酥癢,此刻再次沿著脊椎骨爬了上來。
她稍微恢復(fù)了一點力氣,就瞪著兩只腿想要踢開,馬上又被牢牢制住。
“念念乖,擦干凈就好了,馬上就好了。”他依舊沒什么表情,溫聲勸哄,手里動作卻一點沒停,甚至改擦為磨,繞著圈一圈圈打轉(zhuǎn)。
原本冰涼涼的帕子在他手里漸漸變熱,水卻怎么也擦不干凈,甚至越來越多。
最后連帕子也吸收不干凈了,裴不沉察覺到自己的掌間一片shi潤,有水痕沿著掌根一路流到了小臂。
他頓了一下,抬眼去看她。
少女的淚眼汪汪,低著腦袋和他對視。
裴不沉黑黝黝的眸里像是涌動的黑潮,慢慢地垂下眼睫,避開了她的目光。
他慢慢將帕子抽出來,看著滿手的水痕,發(fā)了一會呆,才啞聲道:“念念,我愛你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