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著吊帶裙,兩條腿圈住陸敬軒的腰。
絲毫不在意我這個在旁的正牌女友。
她身后的發(fā)小周甜也不把我當回事。
將許思敏的包直接丟給我。
就好像我是他們拎包丫鬟一般。
我抬眼看向陸敬軒。
他原本手放在許思敏的大腿上,可察覺到我的視線,下意識地將她拉了下來。
想張口對我說什么時,我已經默默轉身。
背后立刻傳來許思敏輕飄飄的笑道:
“擺什么臭臉色,給我擦鞋都不配的人啊。”
周甜也笑了:“誰說不是呢,要不是阿軒,這個房子我來都嫌寒磣?!?/p>
我腳步一頓,是啊,這個房子很破。
脫落的墻皮,二手的家具,可卻是我一天三份兼職租的。
我心疼陸敬軒有哮喘,從不舍得讓他多干。
這個屋子貧窮不假,卻也藏著我的每一分真心。
我手指微微抽搐,等待著他為我辯白一句,哪怕一句。
可終歸是癡心妄想了,在長達對我五分鐘的嘲諷里,陸敬軒始終沉默。
心臟驟然窒息,以至于我竭力吸氣,才能不那么難受。
注意力轉移后,許思敏又哭了起來。
“我的狗狗要被人吃了該怎么辦,好可憐。”
她一邊哭,一邊拿過桌上的手帕擦鼻涕。
我頓時警鈴大作,急忙想拿回來,這是我媽給我織的。
那時她已經不行了,但還是撐著精神給我打了一條。
我時常放在身邊,卻舍不得用,此刻更不允許許思敏糟蹋。
“給你紙巾,這個不能用?!?/p>
許思敏的臉板了起來,手死死拽著不松手。
“呵呵,一塊破手帕我憑什么用不得?!?/p>
陸敬軒連忙勸我:“婷婷,你沒見思思哭了嗎,不要那么小氣?!?/p>
周甜說話很沖:“趕快撒手,這里還輪不到你做主!”
可我不能放,最后我們兩個誰都沒松手,腳下越發(fā)的混亂,稍不注意下,踩了她一腳。
許思敏臉色越發(fā)地難看,突然她眼珠一轉,拿著隨身的小刀一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