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現(xiàn)在才剛開始,你嘗試后再做決定吧,也不用太在意我剛剛說的那些,每個人的經(jīng)驗都是私人的?!?/p>
“不過,有一點我很確定?!惫⒏偳嗵袅颂裘迹胺潘牲c會更好?,F(xiàn)在還沒拍多少場戲呢?!?/p>
他的“經(jīng)驗”和徐永君說的略微不同,但梁又夏一時也不知是什么。
她的呼吸稍微平緩下來。
“你熬過去了,會發(fā)現(xiàn)他是個好導(dǎo)演?!?/p>
她低了低頭,輕輕地說:“好?!?/p>
“所以就是因為拍戲才想這么多?”
梁又夏靜了靜:“也不全是?!?/p>
耿競青沒有追問。
樓梯也窄,兩個人一前一后地上樓,腳步踏得很輕。
她幾乎是倒豆子一樣的說了那么多。梁又夏后知后覺地有些不大自然。
不過,她暗暗地想,這樣清醒的、戲外分離的袒露,之后不會再有了。
“晚安?!?/p>
“等等?!惫⒏偳圊久奸_口,“你臉干嘛這么紅?”
她不禁有點錯愕。
“今天我去拍了耳光那場戲?!?/p>
很紅嗎?可是,劉姐說幾乎看不出來……
聞言,眼前的男生點了點頭,沒吭聲。
梁又夏還在奇怪:“很明顯么?”
他似乎想低頭湊近,但又止住了,只是目光有些逼人。
“很明顯啊?!?/p>
她緊緊靠著門板。
他們站得太久,燈泡也亮得累了,此刻樓道驟然黑暗,她沒能適應(yīng),心稍微提了一提。不知為何,那邊的側(cè)臉被他這么一說,似乎又燙了起來。
照做
那天之后,
明驍再也沒有出現(xiàn)在陶雨眼前,而她被馬哥和閨蜜西西的事所擾,也根本無暇顧及其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