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——
大廳的門被從外部緩緩打開,所有人都瞬間警惕地看了過去,甚至做好了戰(zhàn)斗的準(zhǔn)備。
這種時候,來這里的不速之客會是……
“看來gaochao階段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進入垃圾時間了嗎,我錯過了好多啊。”
看著那個用著悠哉的語調(diào)、緩步走入的人,眾人警惕的眼神中瞬間又多了份不可思議。
而走到大廳中央的太宰治則是相當(dāng)自然地?zé)o視掉眾人向他投來的各式各樣的眼神,徑直走到太田於菟的身前。
看著太田於菟昏迷中那副掙扎痛苦的神情,太宰治卻是笑了,眼角的余光也瞥向此刻懷抱著太田於菟的沢田綱吉,不帶什么感情的開口道:
“用這種軟綿綿的方式,是叫不醒這個笨蛋的?!?/p>
接著,蹲下身去,手緩緩伸向前……
……
“是吧,你也覺得這樣比較好吧?那么,來吧,做出你的決定,最理性、最正確的決定?!?/p>
泡沫外的【太田於菟】緩緩伸出了手,等待著泡沫里的人將手遞來。
剎那間,太田於菟有所預(yù)感,如果此刻將手伸向泡沫外、與泡沫外的自己“握手言和”,那么……“自己”也許就真的會消失了。
“猶豫了,為什么?”
【太田於菟】犀利地發(fā)問,眼神也冷凝了下來。
果然,自己是最能察覺到自己的心意、自己是最知曉自己的啊。
“你從來不是一個做事拖泥帶水的人,認定的事情就去做,絕不回頭……那么現(xiàn)在的猶豫,是什么意思?”
又一次被自己質(zhì)問到,太田於菟瞬間心神慌亂,有些不敢直視泡沫外的自己。
然而自己是不會放過自己的。
“你害怕了?膽怯了?戰(zhàn)勝不了自己的人是絕對無法……”
“是啊,你也說了,最應(yīng)該戰(zhàn)勝的是自己,那么,戰(zhàn)勝自己的
失憶第一百七十三天
“我曾經(jīng)甚至有設(shè)想過自己的葬禮會是怎樣的,
我才不要在人生的最后時刻哭喪著臉,所以躺在棺材里的我一定是笑著的。然后,笑著看每一個來悼唁我的人或虛假、或真情實意地為我哭,
如此這般宣告我的社會屬性死亡,
擁有這樣浪漫的死亡會很幸福吧?!?/p>
“但是,
這是作為‘人’才能享有的幸福,
因為‘神’是不會在意笑與哭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