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安瑤不悅的聲音在我頭頂上響起,“岳父已經(jīng)死了,如果他的骨灰能夠讓若宇的演出出圈,也算是死得其所了?!?/p>
我想要站起來,過去把爸爸的骨灰搶回來,可只要一動,雙腿就鉆心的疼。
此刻,我無比痛恨自己的無能,護不了媽媽的骨灰,連去世多年的爸爸也被挖了出來。
我哭著哀求,“安瑤,求你把爸爸的骨灰還給我吧。”
顧安瑤看著我的眼淚,眼里難得疼惜,她伸手像是要給我擦掉淚水,臺上頓時骨灰飛揚,擦淚的手收了回去,改為了鼓掌。
喬若宇在舞臺上舞姿優(yōu)美,飛揚的骨灰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有氛圍感。
“爸!媽!是我沒用!”
所有在乎的東西,我都護不了,只能心痛的哭喊。
顧安瑤聞聲看向我,目光落在我被血浸透的褲腿,皺起了眉頭。
她叫來保鏢,“把江先生送去醫(yī)院。”
保鏢拖著我出演出廳時,律師匆匆忙忙跑了進來。
“顧總,這是您和江先生的離婚證,我特地加急為您辦理的。”
聽到離婚證三個字,我的眼眶里流出滾燙的淚水,卻解脫般的笑了。
從今往后,我和顧安瑤再無瓜葛。
可顧安瑤卻變了臉,翻開離婚證看到我和她的名字后,瘋了似地揪住律師的衣領。
“誰他媽給你的膽子,沒經(jīng)過我的允許就給我辦離婚證的?!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