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裕順坡下驢:“好,我聽你的。”
不到萬不得已,他當然不會傻了吧唧地和太子硬鋼。都怪自家王妃太漂亮,讓他那該死的自尊心無限增大。
閑著也是閑著,范卿卿繼續(xù)刺激自家夫君:“說說唄,你剛剛哪來這么大的勇氣?”
“愛妃明知故問了?!?/p>
柴裕扭頭上下打量范卿卿:“家有嬌妻繞指柔,身有傲骨豪氣生!男人嘛,在心愛的女人面前,總是豪情萬丈,生怕被小瞧了?!?/p>
范卿卿捂著嘴一陣嬌笑:“豪情萬丈我喜歡,能屈能伸我也喜歡。咱現(xiàn)實點,實力不夠的時候,茍一點兒沒什么,我不會小看你?!?/p>
柴裕笑著點頭:“都聽王妃的?!?/p>
一路說說笑笑,很快來到梁門大街的康樂酒坊。這里偏僻一些,沈惜蘭直接買了四間門面,新開了一家酒坊。
酒坊名字起得比較匆忙,寓意自家女兒健康快樂。
王爺和王妃,來視察,酒坊里的十幾號人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地在門外行大禮恭迎。
看了一下釀制好的成酒,柴裕想去后面的作坊看看釀酒的過程,范卿卿順勢應(yīng)了下來。
釀酒師傅和幫工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釀酒,柴裕一邊看,一邊問。
然后,他站在一邊像個傻子一樣,盯著釀酒的設(shè)備一動不動。范卿卿覺得無聊,暗笑著回了前面。
一干人從開始的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到后來相互之間眼神亂瞄。從前王爺是個傻子,現(xiàn)在不會故態(tài)復(fù)萌了吧?
可不能啊,不然王妃可就太可憐了!
一刻鐘后,柴裕拍拍王貴的肩膀,轉(zhuǎn)身向外走:“你去找個馬車,把釀好的酒拉十壇回王府,本王有個不成熟的想法,要好好研究一下。”
為了讓后面的事情不那么突兀,這一趟來的很有必要。
可以突發(fā)靈感,埋頭研究,不能腦門一拍,無中生有。
把戲演足了,才不會讓人懷疑。
“是,王爺。”
王貴可不覺得自家王爺傻,對自家王爺?shù)拿钛月犛嫃摹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