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裕更好奇了。
范卿卿笑了起來:“如夢令啊,原來你沒聽說那件事?!?/p>
也對,那天的刺殺案驚天動地,眾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于此。況且,自家王爺甚少與人來往,不知道這件事也正常。
柴裕笑著湊到她耳邊,拉著她的手壓低聲音:“李清照的如夢令,你抄詩詞了?”
范卿卿身子靠著他肩膀,小聲說道:“本來沒想抄,誰知道遇到王楚筠這朵白蓮花了。
她當(dāng)著眾人的面非要請教我詩詞,我能慣著她,謊稱自己只會半首如夢令,讓她補(bǔ)充下半首。
昨夜雨疏風(fēng)驟,濃睡不消殘酒。下半首我寫出來了,讓春蘭去送給她?!?/p>
“還是你會玩!”
柴裕強(qiáng)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:“李清照的才華千古難有,她肯定補(bǔ)不出來。你這是把她推進(jìn)水坑還不夠,還要拿腳踩幾下。”
范卿卿心情好不暢快:“她不惹我,我都不會認(rèn)識她,更不會搭理她。她想踩著我出名,我肯定不會慣著她。”
柴裕拿起葡萄干喂給范卿卿:“說得不錯,咱們不惹事,也不怕事。都是王爺,老七要是敢為難我,看我不收拾他?!?/p>
他對自己的蠻力很有自信,不管赤手空拳還是刀劍槍戟,老七都不是對手。
范卿卿把葡萄干咽下,小聲笑道:“那要是太子呢?”
柴裕瞬間笑容凝固。
他勉力為自己挽尊:“咱們和太子沒有直接的利益沖突,他不會怎么樣。要是他真的沒事找事,我也不會讓著他。”
范卿卿心里暗笑,嘴上卻勸道:“也不用太過強(qiáng)硬,畢竟他是太子,咱們將來在人家手下吃飯,該服軟的時候,服個軟沒什么的。”
“誰知道呢!”
柴裕小聲說道:“歷史上的太子,順利繼承皇位的也就剛過百分之五十?!?/p>
狗男人!
嘴真硬!
范卿卿也知道這個說法,過了百分之五十就代表幾率很大。
她不輕不重地擰了柴裕一把:“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,咱們才剛成婚,還有大半輩子的幸福生活呢。乖,別那么倔?!?/p>
柴裕順坡下驢:“好,我聽你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