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就遵循著本能,動作生硬的去掰頭盔外圍的保護(hù)層。
類似蜿蜒長龍的金屬,很快在他手里變了形。
很快,隨著帝王面無表情的一用力,把兩條金屬直接在他手里斷成了兩截。
因?yàn)橛昧^猛而且沒有掌握要領(lǐng),折斷的切面鋒利的金屬嗖的一下刺進(jìn)了帝王的掌心。
帝王的手掌內(nèi)立刻滲出了鮮血,帝王面不改色的把沾血的金屬條給抽了出來,他此刻已經(jīng)完全失去了痛覺。
“唐柏洲,別亂來。聽話好嗎,我?guī)湍惆杨^盔取下來。”
楚詢才從激蕩的暈眩中恢復(fù)過來,就看到帝王帶了一種今天就算玩兒命,也要和他一起纏綿的一股氣勢。
把妨礙他們深入接吻的頭盔給弄斷了。
帝王還對著頭上的那個王冠伸手了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楚詢愈發(fā)的能感覺他的急迫和躁動。
要是再不把這個頭盔取下來,楚詢懷疑帝王都要直接抓著這玩意,從自己頭上強(qiáng)行給拽扯下來了。
不管方式多么的極端和血腥,只要能達(dá)到目的,他不擇手段。楚詢還在摸索頭盔上面的機(jī)關(guān),唐柏洲再度極不耐煩的伸手了,他覺得楚詢太慢了,還是他這樣快點(diǎn)。
“乖,老公?!?/p>
楚詢實(shí)在沒辦法,只能用美人計(jì)暫時麻痹對方。
他把作戰(zhàn)服稍微往下拉了一點(diǎn),把右邊白皙的肩頭暴露在帝王眼前。
光是做出這種事已經(jīng)完全突破了小a的心理防線。
對帝王的關(guān)心,讓他好不容易從這種羞恥感里掙脫出來,重新看向帝王,“別亂動。別讓自己受傷。讓我來,交給我,可以么?”
唐柏洲果然停下了強(qiáng)行取下頭盔的動作。
被他那漂亮的肩膀給吸引了過去。
帝王的手無師自通的一路順著小a的手臂線條下滑,喉嚨里發(fā)出野獸似的低吼,要把襯衣徹底扯褪下去到腰部以下。
被小a攔住后,帝王長指沿著小a精致平滑的肩線,來回描畫了起來。
描畫了一會,帝王高挺的鼻梁抵住了小a的右肩,鼻骨抵著小a的肩膀,來回轉(zhuǎn)動,狂暴的嗅,將那肩膀處的肌膚碾壓沖撞和頂戳的更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