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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然后屋zuan和,但是人依然還是睡在床上的。
至于土炕、或者說是火炕,說白了,在不燒火的時候,其實就等于是睡在了地面上。冬天nuan和了自然是好事,可是到了夏季的時候,尤其要注意每天燒一把火去去chao氣,不然的話,人睡在上面反而容易生病……
蕭嵩dian了diantou,當(dāng)初重建他現(xiàn)在住的這個院zi的時候,蕭燕綏就提到過這些話,只不過,蕭嵩之前并不曾想到,自家孫女沒琢磨著在江南一帶推廣“火炕”這種設(shè)計,而是直接把圖紙給了王思禮。
“能夠用得上的東西,自然會很快liu通開來的?!笔捬嘟椀故遣恢保绕浠鹂贿@種東西,本shen的建造難度其實很低,尋常百姓自己會蓋房zi的,看看怎么搭的,自然就能學(xué)會了,有些東西,本來就是潛移默化間就會遍地開花了。
蕭嵩這才dao:“如此,既然你心里有數(shù),阿翁也就放心了?!?/p>
蕭燕綏笑了笑,她雖然行事肆意,不過,一般都是窩在家里折騰,倒是不怎么在外面去刷存在gan,對于她的作風(fēng),蕭嵩也是心里明白,不然的話,也不會當(dāng)真就這么任由她去胡鬧了。
“還有一事,倒是和這個關(guān)系不大了?!笔掅杂謉ao:“王忠嗣在信中說,他推掉了河?xùn)|節(jié)度使之職后,本以為會是他麾xia一員大將哥舒翰繼任,沒想到的是,圣人竟然將河?xùn)|節(jié)度使一職也給了安祿山,使其成為了新的三鎮(zhèn)節(jié)度使……”
聽到這個名字,蕭燕綏陡然一驚,“安祿山?”
“是,那個胡人chhen的安祿山?!笔掅砸琅f是慢條斯理的語氣,yanpi卻抬了起來,定定的看向蕭燕綏,片刻后,蕭嵩an捺住心底的納悶,以一種極其平靜的語氣敘述dao:“六娘,安祿山這個人,有什么不對的嗎?”
蕭嵩還清楚的記得,上次,王忠嗣shen邊的一個親兵過來,提及安祿山的時候,自家孫女的反應(yīng)就有dian不對tou。
一直以來,蕭燕綏在蕭嵩yan中,其實都是十分沉穩(wěn)和冷靜的,即使她平時在鼓搗那些雜七雜八的各種小東西的時候,不可避免的顯現(xiàn)chu了些許tiao脫肆意的態(tài)度,可是,骨zi里,蕭燕綏其實從來不曾失控。
蕭嵩清楚的記得,在蕭燕綏還很小的時候,這個孩zi遇到危險、意外時,表現(xiàn)chu來的冷靜和決斷,便已經(jīng)遠(yuǎn)遠(yuǎn)超脫她那個年齡該有的穩(wěn)重了。
只不過,佛家一向有“宿慧”之說,意指前世的智慧,在今生遇到機(jī)緣時就會顯現(xiàn)chu來,蕭燕綏這dian特殊,從她能自己走路了就開始折騰,不guan別人怎么看,既然是chu現(xiàn)在了自家孩zishen上,反正蕭家人是全都見怪不怪了。
蕭燕綏也陡然間停xia腳步,轉(zhuǎn)shen看向蕭嵩,突然開koudao:“我記得上次,王忠嗣shen邊那個親兵也提起過,安祿山非但是胡人chhen,而且,shen世微淺……如今他已是三鎮(zhèn)節(jié)度使里,倒是令人刮目相看?!?/p>
蕭燕綏隱隱約約有個十分模糊的印象,歷史上的“安史之亂”事件中,安祿山的謀反,似乎和他tou上這個三鎮(zhèn)節(jié)度使有些關(guān)聯(lián),但是,更詳細(xì)的時間、細(xì)節(jié),蕭燕綏就完全沒有任何印象了。并且,憑借她記憶模糊的這些破碎的細(xì)節(jié),就算想推測個大概,也實在是有心無力了。
蕭燕綏忍不住dao:“安祿山如今手握三鎮(zhèn)?如此一來,王忠嗣手中的勢力豈不是被削減許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