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靳亨的呼吸粗重,“你個妖精,瘋了嗎!居然放到那種地方!”
他嘴上責怪,眼里卻全是興奮。
“讓它近距離保佑孩子嘛。”
很快,濕漉漉的佛牌被丟了出來。
兩人干柴烈火地燒了起來。
我腦中轟的一聲,一口氣沒上來,竟直直地向后栽倒。
再睜眼,已經(jīng)回到了我打工的月子房。
寶爸不耐煩地瞪我,“死哪去了?再遲到扣錢!”
讓他意外的是,我這次只平靜地嗯了一聲。
這半年,我一直在彎腰。
對客人彎腰,對主管賠笑。
被債主扇耳光還得道歉。
無數(shù)個低頭的瞬間,我咬碎牙齒,想著一家人就該同甘共苦。
可血淋淋的現(xiàn)實卻是,他們壓根沒把我當家人。
于是我沒理寶爸,轉身去哄孩子。
一大家子親戚突然闖了進來,鬧鬧哄哄要抱孩子。
我苦口婆心勸說,只換來了幾個大白眼。
孩子嚇得拼命哭,爺爺嘀咕:“素萍沒奶可不行。”
氣氛頓時冷了下來。
這時,葉慈和謝夢月路過門口,輕飄飄一句:“這月嫂不會帶娃?!?/p>
火氣瞬間爆發(fā)。
眾人頓時指著我罵。
“這孩子吐的奶粉可貴了,一口就好幾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