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竟然有水跡,盥洗室的玻璃門上,水汽騰騰。
顧爵洗澡了?
蘇晚突然感覺哪里不對,往里走了幾步,突然就看到顧爵穿著浴袍坐在床邊。
頭發(fā)跟耳朵都shi漉漉的,一只大尾巴無措地搖來搖去。
他同樣shi漉漉的目光,看起來好像小鹿一樣。
純凈又依戀。
“姐姐……”
蘇晚手中的小蛋糕差點丟了。
阿爵的躁郁期,又又又提前了?
別人一年一次,但她家指揮官大人,不止一個月一次,有的時候還提前。
那么統(tǒng)計下來,一年可能不只十二次!
眼看著小蛋糕就要掉下來,阿爵卻已經(jīng)來到蘇晚身邊,伸手接住了小蛋糕。
長長的睫毛,撲閃撲閃的,剪輯這他漂亮眼眸中的疑惑。
“姐姐,這是給我的嗎?”
“恩,我親手給你做的。”
蘇晚心想,沒毛病,反正不管是哪一個,都是指揮官大人。
阿爵一聽,眉開眼笑,一臉滿足。
“姐姐真好!”
明明還是那張英俊的臉,可躁郁期時候的大指揮官,瞬間就變成了奶唧唧的漂亮弟弟。
蘇晚最受不了這個。
看著自己喜歡的大尾巴,shi漉漉的,她就主動拿來吹風機幫忙吹干。
阿爵乖巧地坐在旁邊,小口吃著草莓蛋糕,然后看著蘇晚把自己的尾巴給吹干了,然后頭歪了歪。
shi漉漉的耳朵抖了兩下。
提示自己也是shi漉漉的。
蘇晚的心早就揉成了一片了,她說:“你躺在我腿上,我給你吹干。”
“好?!?/p>
小蛋糕并不大,已經(jīng)被阿爵吃得差不多了,他三下兩下把剩下的放進口中,吃起來好像是小倉鼠似的。
太可愛了!
蘇晚握著吹風機的手,緊了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