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電視裏放的是體育頻道,沙發(fā)角落擱置著苑驍?shù)幕@球,全是從九樓搬上來的,像陽臺上的啞鈴,跑步機,卷腹器,清一色鍛煉器械……而臥室衣柜裏也塞進了不少籃球服和比我大兩號的內褲。
我上下滑動喉結,抬手扶了扶金絲眼鏡。
天要亡我—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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飯桌上,我冷淡臉安靜干飯。
苑驍吃飯也不老實,笑瞇瞇像在撒嬌,身后好似有條狗尾巴搖啊搖。
一只手看似在替我摁腰,實際光明正大吃豆腐揩油。
今天穿的是黑襯衣,他最喜歡這件。
他胯下很明顯勃起了。
天天硬,煩不煩。
于是我放下筷子,拿指尖壓下他勃起的xingqi,隔著家居服布料依舊硬挺。
他倒好,嘴上委屈屈說疼,xingqi反而更硬了,龜頭還翹得更高。
……
我被他親了好幾口,后穴又是微微shi。
但我必須要問他,“你究竟什么時候去學校?”
他眼眶不圓,深邃而明亮,看著我的眼神異常溫柔,“霍哥,我保送,去不去都隨便?!?/p>
“……”
不行,他必須去,要不然就是我死在床上。
我暗自思索,決定明天就把他送去上課。
高中生就有高中生的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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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他膩歪在一起總感覺自己是個廢物。
第n次在心裏默默嘆氣,茶幾上是他切好的西瓜和哈密瓜,全都扎上了牙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