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氣漸趨炎熱,趁小姑娘衣衫輕薄,蕭曙將嬌嫩香馥的兩個雪團(tuán)輕易從她身前的兜兒里扯了出來。上頭一處處鮮紅的牙印、嘬痕都還新著,一雙大掌毫不客氣,各撈一個,似要將之揉爛搓碎了似的,揉得這兩團(tuán)綿乳火燙,也揉得藏雪心懷滾燙,明明被拿捏得生疼,卻忍不住主動往他掌心里挺。
須臾,美人眸中浸滿瀲滟淚光,瞳仁被點(diǎn)點(diǎn)水花輝映得愈發(fā)亮如珠,明如月。蕭曙不禁笑道:“天還未黑,阿雪倒教孤見著月了?!?/p>
藏雪茫然回應(yīng):“嗯?哪里?”
男人俯臉,薄唇輕觸她眼瞼。她略驚,眼兒一闔一開間,輝麗的眸又直直撞入他眼底。
又闔又開的可不止一雙美目。腿心那最私密的一處嫩蕊,亦悄悄綻開了些,里頭芬芳的玉露早已霏霏泄出,浸透她下裳,流淌得男人正紫的衣擺上到處都是。
“不止蹭亂揉皺,阿雪還將本官的袍服弄臟了,可如何賠罪?”邪念大起,蕭曙板起了面孔,卻將大掌探至小姑娘裙下,隔著shi透的褲兒覆住她的穴就痛快捏了一把。
“啊呀!”藏雪登時痛得高呼出聲。昨夜才弄許久,雖是涂過藥了,花唇還翻著,一碰便疼絲絲的。
沒料到她反應(yīng)如此大,蕭曙不禁問:“果是還疼得厲害?”
三分的疼痛,她要演成十二分,銀蠟般又白又細(xì)極光潔的小臂摟緊他脖子,直嗷嗷叫喚。
縱然疼她,在床笫之事上,這男人從不會善罷甘休,笑吟吟問她:“那阿雪說該怎么辦?”
她豈不知他何意,顫聲說:“您放我下去。”
他撒開她,她扶著他腿面下到地磚上,乖巧地跪到他身前。他胯下那器具早聳得甚高,似乎要戳破厚重的袍服,使一顆光溜駭人的大腦袋沖破任何束縛、鉆將出來。
她微微嘆口氣,撩開他衣擺,將那柄肉器取出來,玉手扶了,細(xì)細(xì)撫弄,棠唇湊近,賣力吮吸。為他吸了不知多少口,那物一跳一跳著、孔道中噴出了好幾股濃精。她有心躲開,卻只是沒至于灑入口中,黏糊的濁液全打在她頰上,又淌到她頸間、脯前,敞露在外的一雙乳峰上、溝壑間,擦之不及。
雖是泄了些,那物還脹得硬挺,一時半會兒難擺平,纖手將之撒開也不是、不撒也不是,藏雪正發(fā)愁間,男人話音嗆辣,“阿雪既辦事不力,便權(quán)且忍受一回吧?!?/p>
一把將美人輕盈的燕體扯起,他扒了她下裳,褪了她褲子,見那藏得緊緊的花唇,果然還紅腫外翻著,艷如榴花。也不管了,捏著她一雙圓臀便把她往下按,生生使那朵小花兒將一桿粗碩無比的肉器吞沒了、套牢了。繼而便是接連不斷的提與按,此時竟不消抽動,他一雙掌,已將這場情事操控得自如。
“嗚……”美人的嬌泣聲不禁破喉而出。臀兒疼,穴里更不好受,俯眼是他烏漆的朝靴,越發(fā)覺得這時節(jié)像是他把她按在胯間審訊她,欺壓她,拿大長棍子抽打教訓(xùn)嚴(yán)刑逼供她,卻不知道該要供認(rèn)什么,惟胡亂求饒罷了。而,求饒除了把嗓喉喊得枯干,絲毫無濟(jì)于事。
被折騰得快感比往昔行事時來得更加猛烈,藏雪慌亂間也不知自己說了什么:“您脫了衣裳吧……快脫了這一身……”
蕭曙聽得胯下那桿肉器脹得愈發(fā)硬,玉指往雪臀里陷得越發(fā)深,笑意濃重,“阿雪竟會主動勾引孤了,竟隨意將這樣放蕩的話宣之于口。真是該受罰了。本官且先把你剝光了,教你長長教訓(xùn)再做商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