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您可要快些吩咐備飯……”
違拗男人不得,藏雪雙手顫巍巍捧定那柱已脹得硬挺的肉器,如看待畫餅一般,只好將這物看作一截不甜的甘蔗,嗦上幾口便能充填幾分饑腸似的。
然而那顆光頭忒是大,她將棠唇張得大開、皓齒將那龜楞剮了數(shù)下,也容納不進(jìn)去,疼得蕭曙心中搖擺,想著要不暫且放過她罷。卻終是心一硬,在小家伙顰著眉、焦著心,拼全力想含納進(jìn)去也不得其法時,扣緊她后腦,挺胯將那物硬生生擠入她口中。
兩瓣棠唇幾欲綻裂,她登時大哭起來,雙頰浮滿絳色云潮,圓圓的淚珠似被拆斷、落了一顆又一顆,哭聲卻被堵了個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,只泄出幾聲咿啞的嗚咽。想要吐出那物,卻一絲力氣也出不了,反而玉喉滾動間,吸得、誘得那物插入得更深了,甚至往細(xì)細(xì)的喉管處沖去,便嚇得她哭也不敢哭,卻無論如何也忍不住淚。
她此時的模樣,慘極,也美極,教人無限憐惜,卻也更催動摧虐之心。蕭曙眸光便凝緊在她小臉上,賞著她狼狽的嬌容,受弄著她柔嫩溫?zé)岬男】?,肆意抽動進(jìn)出。
藏雪一點(diǎn)也支應(yīng)不來,仰著頸子,由他將口腔將花徑用,將將要被插暈過去時,一股猛烈的激流自她喉頭沖了下去,且久落不息,一滴也不留地順著她喉管往下灌去。她幾乎要被悶死、窒死了,男人才終于肯放過她,喘吁吁地將那肉器從她口中撤出。
她頓時“嗚哇”大哭出聲,卻沒哭幾聲便被喉中的殘精嗆到,劇烈咳嗽起來,又咳了好些出去。濃白的濁液裹挾著她口中香津,落到下頜上,又往下淌入她頸間、乳間。
蕭曙忙把她抱到心間,口中叫著“乖乖”,安撫許久,又扯過銀藍(lán)錦被,將早已涼下去了的被窩兒罩回兩人身上。
藏雪怒沖沖的,忍著嘴角疼痛,哭著嗔他:“您太壞了!我辛苦服侍您一夜,還這般折磨我!”
他低頭吻著濕漉漉的紅頰:“非是孤折磨阿雪,只怪造物將你的嘴兒生得太小了?!?/p>
“那你便別來用這里呀!”倘若知曉用唇舌更遭罪,她寧肯他還將那肉器放到穴里去欺負(fù)她。
睡起時即又遭一場風(fēng)雨春事,美人眼兒腫得愈發(fā)高,玉面也愈加憔悴。極耐心,蕭曙親手為她眼周、棠唇敷了藥膏后,準(zhǔn)她同他共桌用飯,甚至怕她坐在椅上不舒服,就著她坐在他腿上,親自喂她用飯。
最重規(guī)矩的人,因著一個極可心的人,蕩然將規(guī)矩拋諸腦后。
還生著他的氣,藏雪斂著容色,囫圇去吞他喂過來的湯羹。實(shí)在想不通,問他:“您為何頭一回碰我時極是溫柔,后來就……不然了……”
“阿雪怎么如此問,之后哪里不然了?”
“我豈是草木,豈無知無覺?”他那器具雖然駭人,她能感受到他一開始還算是和風(fēng)細(xì)雨,可,“您后來分明就次次皆如狂風(fēng)搖撼,我委實(shí)承受不住……”
“阿雪現(xiàn)在這不好好的?”
“哪里好好的!”她聲音稍一高了,嫩嗓便火辣辣疼起來,捂了咽喉神色凄然,他連忙將一匙清甜的湯水送到她唇邊。
“千歲平時治國理政也是這般么?捅了婁子再補(bǔ)救……”她話音也辣辣的,說完才意識到為了解心頭一時之恨,又大逆不道講了什么。","chapter_title":"醒時風(fēng)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