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方急忙將我們拉開。
我咬著牙:
“你就是個懦夫!從來沒有人逼著你選誰!都是你自己在做選擇!
“你做不到兩全,又放不下任何一個,反抗不了權貴,又滿心不甘無處發(fā)泄,于是只敢傷害身邊親近的人!
“你這個賤種!垃圾!”
她驚訝的看著我。
眼淚從眼角滑落,突然癲狂的笑起來。
被拉走的時候,她還在狂笑:
“是!我是賤種!是垃圾!老天爺!再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吧!”
她很快被判處了死刑。
死刑前,她想見我一面。
我沒有理會。
她執(zhí)行槍決的那天,是一個艷陽天。
我給陳景深和兩個孩子建了個墳。
不是為了他,只是為了讓他兩個孩子安息。
很巧,他讓蘇錦禾懷的也是雙胞胎。
埋葬了他們的尸體,就像是為我那兩個孩子建了個歸途。
從此過往皆被黃沙帶走,唯我在人世間尋找真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