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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瑪淫詞艷語勾畫而成的場景對于向來嚴肅正經的人來說,簡直刺激過頭了。
額頭邊上的青筋跳動了好幾下,眉間皺得折了起來,在大腦里搜刮了一圈詞匯,實在組合不出什么反擊的話,就算有也難以啟齒,只能用舌頭堵住艾瑪嘴巴,加快速度且大力地搗入穴中,好讓艾瑪說不出話來。
“哎呀~進得~嗯啊~好深吶~”艾瑪被肏得幾乎說不出話,也硬要從喘息之中憋出幾句淫詞來給鼯鼠添油加火。
粗大的雞巴硬得跟石頭制成的臼杵一樣,撞開層層迭迭的穴肉,堅定地搗進最深處,搗得白沫都溢出來了,艾瑪被拋在快樂的浪潮上,發(fā)出婉轉動聽的吟哦。
鼯鼠發(fā)現(xiàn)了搗入的位置與力道不同,艾瑪發(fā)出的聲音也會不同,難得有興致做一回音樂家,甩著雞巴狠狠撞上或左或右或上或下的軟肉,直到艾瑪?shù)囊髋吨谢烊肓擞蟛粷M的聲調,才對著穴心又壓又鑿地給艾瑪痛痛快快地解解癢。
艾瑪被吊著癮好一段時間,難耐得很,好不容易美美吃一頓,滿足了,可請神容易送神難,雞巴不住地往穴心里砸,一副勢必要砸出通道的模樣。
“嗯??!”皇天不負有心人,更何況這通道早被開發(fā)過,被肏得軟綿綿的小穴怎么抵擋得住硬如石臼的雞巴呢。
圓潤得如同雞蛋一般的龜頭埋進了子宮中,剛進入,不多溫存,子宮口卡住了龜頭也要離開,硬是將整個子宮往下拉了拉,像果凍一樣被拉扯得變形。
稍稍喘口氣,那根大雞巴又要砸進子宮里,如此反復,將通道夯得能供雞巴自如通行。
艾瑪被連綿不斷的高潮耗費了精神精力,說不出什么讓人羞惱的淫詞艷語了,半瞇著眼睛、微啞著嗓子,躺在書桌上,任君采擷。
艾瑪懷疑鼯鼠將幾十年的力氣全使在自己身上了,肚子被一輪又一輪地灌精,還美名其曰鍛煉身體,非要艾瑪動起來。
被雞巴頂著扎馬步、在雞巴上深蹲、躺在鼯鼠身上被帶著仰臥起坐……一旦被發(fā)現(xiàn)放松了肌肉,雞巴就像要砸穿子宮一般。
真當雞巴是教鞭了嗎?欲哭無淚的艾瑪配合著鼯鼠的各種鍛煉,直到鼯鼠松開了艾瑪?shù)难?,手掌順延而上,覆在艾瑪?shù)哪套由稀?/p>
輕輕一觸,像是扎破了水球一般,香甜的奶汁噴了鼯鼠滿臉,空氣都像被摁了暫停鍵,動作暫停了。
“你懷孕了?”鼯鼠滿臉復雜。
“沒有噢,我快樂了就會這樣?!?/p>
鼯鼠沉思:“現(xiàn)在才快樂嗎?”
還不等艾瑪說些什么,便更加激烈地、發(fā)狂地狠鑿著小穴。
“不~啊~之前~呀~堵了~”艾瑪差點解釋不上,雖然她也不太清楚出奶的機制,但不解釋的話她就要被肏死了。
但這個原因的可能性很大,她方才一直覺得胸部有些怪異的漲漲的感覺。
“那要通一通了。”鼯鼠低下頭咬住乳尖,大口吸吮。
乳汁被吸空了好幾回,鼯鼠終于發(fā)現(xiàn)天色已晚。
被乳汁填滿了腸胃的鼯鼠不覺得饑餓,精力充沛地大干特干。
可艾瑪會餓,肚子抗議地咕咕叫。沒辦法,射進子宮里的精液雖然撐大了肚子,但沒有飽腹感的呀。
艾瑪累得雙腿發(fā)軟,只能由鼯鼠去將飯菜取來。
路經副官的鼯鼠,看了眼副官調侃的神情,默默轉開了視線,突然覺得平時戴頂海軍帽或許更能激勵士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