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阿彪那伙人,易軒的心中一直留有陰影,一個原因確實是自己曾在他們的手上差點吃虧,二一個原因,因為影視劇的影響,雖然自己從來沒遇到過heishehui,但是心中卻總是覺得那些人并不好惹,亡命之徒,一旦沾上甩都甩不掉,所以自己從來就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能夠翻身。
可是眼下,為了突破自己,易軒也管不了那許多,仔細回憶了一下跟著阿彪的幾個人,貌似都是熟悉的面孔,好像都是上次追殺過自己的,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好辦,上次自己只有一個必殺技,又是在體質(zhì)很差的情況下,都能夠逃脫,這回自己準備充分,不僅有三個必殺技傍身,而且經(jīng)過這一段時間的練習(xí),無論身體素質(zhì)還是格斗技巧都不可同日而語了。
想到這里,易軒再次看了一眼彪哥他們進入的搏擊俱樂部,看這俱樂部花哨的外形,想來也不是什么厲害的人開的,而且看他們的樣子也不像是什么好學(xué)生,所以就算他們這段時間真的在這里學(xué)習(xí)了,自己也不用害怕。
打定主意,易軒沒有跟著前車繼續(xù)前進,而且將車順勢拐進了旁邊的一個胡同口,想了一會,頭腦中已經(jīng)勾勒出全盤的計劃。
“你好,先生,請出示會員卡?!弊杂刹珦舻拿琅芭_,穿著可不想凱的搏擊俱樂部那么商務(wù),一身緊身開叉的旗袍包裹出玲瓏曲線,臉上也畫著濃妝,看的出,這個自由搏擊的性質(zhì)似乎很不一般。
“哦,我不是會員,我來找人的?!币总幜⒖潭Y貌的說道,他今天穿了一身毛呢的休閑西裝,修身牛仔褲,休閑皮鞋,本來他的身形就算的上是修長,加上這段時間的鍛煉,隱約也出現(xiàn)一些肌肉,看起來更加結(jié)實,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,溫文有禮,讓女招待一看之下,臉居然微微發(fā)紅。
“不好意思,先生,這里是私人搏擊俱樂部,沒有會員卡的話是不能讓您進去的。”女招待的臉上帶著誠懇的歉意。
“哦,沒關(guān)系。”易軒拿過桌子上的原子筆,“我能給他留個紙條么?”易軒沒進門之前已經(jīng)想到了,這條街上的娛樂場所大多是屬于會員制度,說白了就是面向有錢人的,不交個幾萬的會費,根本進都別想進,而這也正是他希望的,如果真的直接進去和彪哥面對面,他還擔心萬一里面的人幫忙自己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。
“有的有的?!迸写⒖陶页霰愫灱堖f了上去。
易軒回給她一個微笑,低頭在紙上三筆兩筆寫了幾行字,折好了遞給她:“麻煩你將這個交給阿彪。認識么?他剛和幾個朋友進去。”
“彪哥?。空J識認識。”女孩接過紙條,心中不免有些忐忑,彪哥可是老板的熟人,萬一這個人是他的朋友,因此給耽誤了什么重要的事情,免不了又要挨罵,急忙說道:“那你等一會,我這就給送進去。”
可一抬頭,只見易軒已經(jīng)推門出去了,真是個怪人,看來這件事情并不那么著急,女招待正在想是不是要暫時離崗,進去找彪哥將紙條給他,忽然看到門一開,彪哥領(lǐng)著那幾個人又出來了,不過和進去不同,這時候彪哥身后卻多了一個大漢。
這人女招待是認識的,叫阿龍,是新來的拳手,據(jù)說練的是泰拳,雖然很傷肌肉并沒有那些練習(xí)格斗的那么夸張,但是行事陰狠,據(jù)說是很厲害的一個家伙。
“彪哥,正好,剛才有個人來找你,給你留了一張紙條?!?/p>
“有人找我?”彪哥帶著夸張的笑容,走到前臺前面,弄的女孩一陣尷尬,這個彪哥實在太惡心,每次來的時候總要調(diào)戲女孩幾下,這會看到他那一臉銀笑,心中煩的不行,偏偏臉上還要裝出一本正經(jīng)的樣子,不敢得罪。
彪哥摸了摸女孩遞紙條過來的手,這才心滿意足的拿過紙條,只看了一眼,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了,陰沉著臉問道“人呢?”
“早……早走了?!迸樍艘惶?/p>
那阿彪猛的將手中的便簽紙甩在柜臺上:“x他媽的,找他還找不到,這小子竟然還找上門來了!不知死活的家伙。走!”
一聲招呼,一幫人呼呼啦啦的走出去了,女招待呼了口氣,還好沒有傷及無辜,揣揣的撿起紙條,展開看了看,只見上面寫道:“親愛的彪哥:別來無恙?上次被我揍了一頓傷好些沒有?別說我不照顧你,現(xiàn)在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,我就在俱樂部對面的那條巷子里等你,有種你就過來,咱們把過去的恩怨好好了結(jié)一下,當然如果你不來的話,我也不會意外,就當是你怕了我了。”
女招待心中一陣無語,心說看那人文質(zhì)彬彬的,沒想到膽子這么大,竟然敢找彪哥的晦氣,心中竟然為易軒擔憂起來。
阿彪帶著一幫子兄弟呼呼啦啦的向?qū)γ娴南镒幼?,身后幾人可還是云里霧里,一個跟了阿彪多年的兄弟乍著膽子追上來:“彪哥,咋了?”
“咋了?他奶奶的,開白色雪佛蘭那小子找上門來挑戰(zhàn),混蛋,今天非得把你腸子打出來不可?!闭f起易軒阿彪不免咬牙切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