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里,宋遠被顧時語扶著靠在座位里。
車子的性能足夠好,司機也開得四平八穩(wěn),耐不住宋遠喝了酒就犯困,腦袋一直往一頭偏,像小雞啄米一樣。
顧時語干脆用手心托住他的側(cè)臉,幫他固定著。
宋遠夢里也全是顧時語,他迷迷糊糊睜開眼,好似真的看到了她,又像是自己想出去的。
他有點分不清現(xiàn)實還是夢境。
“時語,時語……”
宋遠低喃了幾聲又靠著座位閉上眼睛。
車子開回兩個人的小窩,司機幫著把宋遠抬回主臥才離開。
顧時語今天也喝了不少酒,不過那些酒后勁不大,她經(jīng)得住。
宋遠喝多了一般就是睡覺,也不鬧騰,他酒品很好。
顧時語心里想的事情太多,有點失眠,嘗試了幾次后入睡失敗,她干脆睜著眼睛僵躺著。
半夜,宋遠被憋醒,起來上廁所。
等他從衛(wèi)生間回來,鉆進被子,下意識地把她撈進懷里。
感覺到熱熱的氣息噴灑在胸前,宋遠才意識到她沒睡著。
此時他的酒意也清醒了幾分,昨晚發(fā)生的事一股腦涌上來。
宋遠放在她腰上的手用了點力氣,兩人貼得更緊。
宋遠不知道這些天的相處,顧時語對他究竟是種什么感覺,是僅僅看上他這副皮囊對他的玩弄,還是認真對待感情。
畢竟他們的認識始于床上,是閃婚,說到底是睡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