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欺負你,我們慢慢來?!?/p>
好癢,身體熱熱的。
他很緊張,擔憂了一晚上,在此刻情緒來到頂峰。
酸麻麻的感覺瞬間往上躥,腰側一片的肌膚都沒了知覺,搭在腰側的那只手骨節(jié)分明,能輕松越過鋼琴十度,是很適合彈鋼琴的手。
他對她的印象從這只適合當手模的手開始,一點點擴大到她整個人,慢慢變得深刻,以至于他能閉著眼描摹出形狀。
那只手剮蹭腰側,要么無意間掃過他薄薄的敏感的肚皮,燙得他難受,要么曲起指節(jié)圈著他,給他種荒唐的,自己被拘禁的錯覺,仿佛下一秒,她就會用指腹一下下輕敲,這種幻覺讓他繃得很緊。
她的動作并沒有很冒犯,只是他總能想到比她做得多得多的事,總覺得她再往里摸一點,就會摸到他的肚臍,倘若她再惡劣一點,便可以順勢揉弄他的小腹。
他不想這么不爭氣的。
可是他沒力氣了,那只控制著他腰身的手燙得他化成了一灘水,黏糊糊的水。
全身力氣都被抽走,要不是力道卸掉后仰的同時,后肩抵住了她的前xiong,他這會已經(jīng)滑到地上去。
好像貼得更緊了。
粗糲的大衣衣領硌到了他的背,偏偏衣物的質(zhì)地不硬,還是軟的,順著她的動作上下滑動,以至于他的背瞬間被摩擦了一大片,微妙難言。
能不能讓她脫掉大衣再標記他?
作為一個oga,不能滿足伴侶的要求似乎有些不合格,不能讓伴侶標記更是糟糕。
可他從小嬌生慣養(yǎng),細皮嫩肉,定期護理的皮膚平時里連太陽都不曬,衣物也盡可能挑漂亮舒適的穿,就怕磨到自己,信息素作用下,身體的敏感度大幅度上升,要是她真這樣標記他,他怕自己當場暈過去。
身體軟綿綿的,他的呼吸粗重起來,有些討厭
自己的無能。
怎么這樣啊?
早些時候?qū)lpha辯解自己只是會喝一點酒,還振振有辭讓她自己開門的oga霎時感到脫力。
本來就很內(nèi)疚了。
他眉頭微微皺起來,紅暈的臉頰仿佛沾水的海棠花,唇瓣開合,鼻音有點重,低低私語近乎啜泣:“癢,能不能,不揉我的腰?”
“我怕癢?!?/p>
聲音低的近乎聽不見,擠出這話,他幾乎快要暈過去,肩膀本能內(nèi)縮了下,裴君凝把重量壓在他肩上,他縮不回去,只能維持現(xiàn)狀,逃也逃不走。
意識到自己過度的反應,他呼吸一滯,咬住唇瓣,臉上的薄粉愈深。
好沒用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