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好像已經(jīng)黑了。
月見霧有些渾渾噩噩地想著,結(jié)束了嗎?
顯然還沒結(jié)束。
赤司征十郎此刻眼瞳紅得厲害,在問他,“我是誰?”
月見霧嗚咽著閉上眼,又來了。
不知道從哪一刻開始,赤司征十郎忽然惡趣味的問他是哪一個人格,說錯了就要被懲罰。
沒有接吻的時候月見霧根本無法判斷到底是是誰,更重要的是,赤司征十郎根本不給他思考的時間。
懲罰來得又快又急,月見霧無法抵抗這過分洶涌的情熱。
他只能抓住了赤司征十郎的肩,小聲的抽咽著,叫著征十郎。
“可惜kiri猜錯了。”赤司征十郎咬上月見霧的耳垂,在月見霧控制不住的哆嗦中聲音沙啞著,“怎么可以認不出我呢?必須得被懲罰才行?!?/p>
又是懲罰。
月見霧近乎崩潰般地哭了起來。
月見霧還沒清醒過來就接到了黑子哲也的電話。
“哲也,怎么了嗎?”
他的聲音里還帶著揮之不去的媚,聽得黑子哲也握緊了手機。
黑子哲也定了定神,“沒怎么,就是想問你要不要出門?!?/p>
“出門啊……”月見霧身體酸軟,
他坐起來,
看向外面,
“征十郎昨天是安排了行程準(zhǔn)備出門,但是今天不一定。”
黑子哲也說,“你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,”
月見霧咳了兩聲,清了清嗓子,
“可能是因為剛起床的原因吧?!?/p>
“剛起床?!焙谧诱芤部戳艘谎埕[鐘,“但是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快十二點了?!?/p>
月見霧:“嗯……快十二點了,
對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