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就當(dāng)為杜敏達(dá)贖罪,討好討好聞序了,完全不是萌生了和他單獨待一會的不軌意圖。
祝姚的肚子不合時宜地叫了一聲,她拽了拽杜寧揚的上衣下擺,眼神哀怨,示意她要趕快吃飯。
聞序把祝姚的模樣收在眼底,“不了,我還要去放行李。畫室下午什么安排?”
“上午緊趕慢趕地把作業(yè)畫完了,下午自由活動,你可千萬別去自討沒趣,”祝姚蹲下身,開始扒拉杜敏達(dá)送來的物資,嘴巴沒有把門兒,“他們說找個池塘釣魚,附近晚上有一露天ktv可以唱歌吃燒烤?!?/p>
“三中的都去?”
“不啊,所有人都去,你也可以來?!?/p>
“那我們下午見,”聞序往門口邁步,心里納悶——所有人?才短短一天,他們竟然一下子混得那么熟了,該死的托??荚?,為什么偏偏是昨天。
邊翻著,祝姚驚叫出聲,“杜寧揚,我操——你爸給你捎了小金瓶防曬?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這玩意兒三百多一瓶。天?。∵€有一瓶香水,香、香奈兒的小姐。你爸爸是去搶銀行了嗎?”
“???”杜寧揚也驚掉下巴,不可置信地重復(fù)道:“你再說一遍?是真的小金瓶防曬和小姐嗎?”
“我看挺真啊,我媽有一瓶
◎十年間最后一次見面◎
說好下午見,去釣魚,結(jié)果杜寧揚和祝姚轉(zhuǎn)眼就忘得精光,摁掉午睡鬧鐘,在夢里和周公釣魚。
再醒來已經(jīng)是太陽要落山,群消息達(dá)到了驚人的99+,說是已經(jīng)到燒烤的地兒了,蚊子巨多巨毒,還沒出發(fā)的趕緊折返去拿花露水。
echo:我?guī)?,兩瓶夠不夠,不夠我和桃桃再去買。
aka閃閃:我這也有,阿杜我們一塊走>。
echo:得,樓下匯合。
還沒走近,就聞到一股子燒烤烤焦的糊味,愛組織的好青年忙得不亦樂乎,圍著烤爐四處轉(zhuǎn),扇風(fēng)的扇風(fēng),點火的點火,調(diào)料跟不要錢似地下。
來的第一波人已經(jīng)吃上了,吵吵鬧鬧地嘲笑那幫男生,三十個人,愣是一條魚也沒釣上來。
“真是能耐,我都服了,釣空氣釣出了奇,把別人老板的桿子掰斷了兩根?!?/p>
“你還敢說我……你自己就很牛逼嗎?哼,狗屎!”
“吃飯時間,講點文明,世界和平,世界和平?!?/p>
杜寧揚趕快湊上去,把花露水隨手遞給站在最外圍的人,“花露水來了,誰要涂自己拿?!?/p>
聞序接過,擰開蓋子,朝杜寧揚的方向搖了搖,“你不涂?”
“我涂過了,”杜寧揚心悸,原來是聞序啊,他換了件深灰色短袖,天黑下來,差點沒認(rèn)出來,“你涂吧?!?/p>
她腦補他的少爺生活,他自己涂過花露水么?是不是身邊總跟著跟小丫鬟,忙前忙后地服侍他呢?想著,語言體系失效,猶如脫韁野馬——
“或者你要我?guī)湍銌??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