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是聽到了我話里有話,許令瑤的臉色微微一變,但依舊強裝鎮(zhèn)定地說道:“不必看了,不就是遺囑嗎,內(nèi)容我已經(jīng)知道了,拿到錢后我會出一份聲明,以后許氏如何發(fā)展都與我無關(guān),這樣總可以了吧?”
我嗤笑一聲,隨手拿起手機給許令瑤的手機里發(fā)了份文件。
那是母親在彌留之際找來律師重新修改的一份遺囑。
許令瑤漫不經(jīng)心地打開手機,在看到遺囑的內(nèi)容后臉上的表情再也維持不住。。
“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,這是假的對不對,這是假的,你想騙我是不是?遠哥給我看的不是這樣的,那份遺囑上明明說的是我們兩人對半分的,除非誰在三十五歲前意外死了才會捐贈,怎么會變成由你一人繼承呢?”
“我要見秦律師,你給我出來,跟我去見秦律師?!?/p>
許令瑤歇斯底里地從抓住我的胳膊,想要把我從窗戶里往外扯。
賀磊見狀下了車一把將她拉開。
宋遠看到這邊的情況也從車后面趕了過來,扶住還要撲上來的許令瑤。
“瑤瑤,怎么了,你冷靜一點,到底怎么了?”
許令瑤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他的衣襟,終于哭出了聲。
“遠哥,你告訴我,這不是真的對不對?”
宋遠接過她的手機,在看到遺囑上的內(nèi)容后臉瞬間變得僵硬無比。
“許令姝,為了獨吞許氏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,偽造遺囑是要坐牢的,你就不怕我們?nèi)ジ婺???/p>
我懶得解釋什么,順手撥通了秦律師的電話,說明了意圖后,秦律師在電話里做了解釋。
“兩份遺囑都是真實的,并不存在偽造,只是委托人在訂立第二份遺囑后,將第一份作廢了而以?!?/p>
手機外放的聲音清晰的傳到了兩人耳朵里,也讓二人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。
宋遠不動聲色地將靠在他身上的許令瑤推開,這個動作大大刺激了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