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王心疼的要命,幾乎是口不擇言的威脅道。
&現(xiàn)在只想不擇手段的把老婆給鎮(zhèn)壓下去,別讓他再傷害自己。
但是回答他的是小a驟然從琉璃窗里破窗而出的拳頭。
那只沒被帝王控制住的手臂,像是嫌那彩色琉璃窗礙事似的,帶了alpha戰(zhàn)士硬碰硬的力道。
指骨直接穿透打爆了琉璃窗,挑釁的帶著鮮血,在唐柏洲的面前停住了。
雪白的手臂肌膚間,鮮血恣意流淌,柔軟的指骨與關(guān)節(jié),被尖銳的琉璃碎片給刺入。
無數(shù)細小的傷口,此刻布滿了那雙白皙漂亮的手。
那柔軟細膩,潔白勝雪的手指間,有鮮紅的血珠在滾落,純白與鮮紅交織著,純白被鮮血染紅。
血珠自那白玉雕刻般的手指,筆直的指骨,瑩潤的色澤,透亮的肌膚,充滿美感的指間,一顆顆的落下。
掠過那青色的血管,形狀優(yōu)美的分明骨節(jié),以及隱在薄薄肌膚下跳動的血管。
即使是這種時刻,他出手的時候也注意到了方向。
刻意的避開了帝王的臉。
所以帝王的眼睛并不至于被他的拳頭鑿擊出的碎片給傷到。但也剛剛好的,那些碎片從帝王的側(cè)邊掠過。
視力極好的帝王甚至看到了那些琉璃碎片上的裂紋,與不同角度折射出的璀璨光華。
還有小a的鮮血滲透進去花紋狀的裂紋中,用鮮血澆灌出的詭譎而嬌艷的血之花。
細細的,一縷縷的擴散開來,精細,又絕美。
這場景竟然被帝王看出了些不同尋常的張力,動怒時氣息凜冽的小a,簡直將暴力美學詮釋到了極致。
唐柏洲只覺得自己沒救了,就連他淌著血的手指,都能看出幾分旖旎與撩人的情態(tài)來。
“不讓我出去,那你直接在這里把我殺了,唐柏洲。或者說,皇帝陛下更喜歡一個死人皇后。”
帝后冷眼看著帝王,鳳眸處泛起的寒光,簡直像給他密鑲的眼睫處鍍了層清冷的霜雪。
“結(jié)婚的時候,或者說,之前約定的時候,阿詢又是怎么答應朕的?違背了承諾的是只有朕一個人嗎!”
帝王不怒反笑,提高了音量命令皇宮侍衛(wèi)。
“池鶴春,把寢宮的鑰匙給朕拿來,既然皇后不讓朕走,那朕不走就是了!”
池鶴春立刻把寢宮的鑰匙拿了過來,帝王一邊開門,一邊對皇家侍衛(wèi)們淡聲命令道,“你帶人退到寢宮二十米開外的地方?;屎蟮哪樒け?,不喜歡太多人在外面護衛(wèi)?!?/p>
“是,陛下?!?/p>
池鶴春很快帶著皇家護衛(wèi)們退到了寢殿20米之外的地方,而帝王則是轉(zhuǎn)動鑰匙,打開了寢殿的門,走進去教訓他不乖的老婆。
囚困和反抗【下】
寢宮厚重的大門被帝王徐徐推開。
隨著他開門的動作,小a帶血的手指摸向了腰間的佩劍,很快不動聲色的握緊了劍柄的位置。
左手則是拿出了一個百校聯(lián)賽時剩下的煙霧彈,他打算門一開就立刻放出煙霧彈混淆帝王的視線。